伙來坑咱們的銀子。”
“你有什么證據!”項小雨氣憤道,“沒證據就別胡咧咧!”
“嘿!你這小妮子……”
“各位,”宋月華適時打斷道。
“天元獎一年一次,只為棋友盡歡,你們非要把這個鍋扣我頭上,也得講道理,還是說你們真的覺得,真有誰能指使這位大小姐輸棋嗎?”
就在這時,張如山也從外面過來,開口道,“冷姑娘最便宜的帕子就值一金,各位莫被他人誤導啊!”
棋館里的棋友也站在門口幫著棋館說話,外面的賭徒看到好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才紛紛散開來。
宋月華朝棋友拱了下手道,“多謝各位仗義執言,今天日的棋臺費全部算棋館的。”
“多謝東家。”
回到柜臺后,宋月華說道,“明年的天元獎賽制改一改,別再叫這么賭坊鉆空子。”
趙小福點點頭道,“那我琢磨琢磨。”
宋月華越想越覺得生氣,她這半點好處沒沾,光惹了一身騷。
原本要過來的戒色,又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宋月華看到后,讓他過來,“還沒恭喜你的,晚上我讓小虎給你燒八寶飯。”
“宋東家客氣了。”戒色咽了咽口水道。
“小師傅,過來復盤一下如何?”百爺沖著這邊喊道。
戒色朝著那邊點了下頭,又同宋月華道,“小僧先失陪了。”
等戒色走了后,趙小福才笑著道,“這小和尚可真有意思,盡戒色了,食欲是半點沒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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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紀還小,看著也就十二三歲的模樣,正是長個子吃飯的時候,食欲旺盛也正常的。”宋月華道。
趙小福嗯了一聲。
比賽剛剛結束,棋館正是忙的時候,項辰跟戒色被拉去復盤,項小雨在四處端茶水,記定食。
“宋姐姐,”趙小福低聲問道,“要是以后別人都只找戒色下指導棋,會不會有影響啊?”
現在棋館只有項辰一個棋師,本就是有些不夠的。
戒色留下來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就算產生影響,也不一定是壞的。
至于客人會不會更傾向戒色……
宋月華看著外頭道,“看吧,有些東西總是一成不變也不見得是好事。”
趙小福不太懂,她也只是嗯了一聲。
等到棋館不忙的時候,宋月華去了一趟金店,買了幾件金器,花了快五十兩銀子。
宋月華心想,真不愧是金子。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宋月華買了一大板豆腐回去。
回到家后,吊了一半豆腐在井里,還留了一半的準備晚上做菜。
宋月華拿著東西到了大院,把柳雪叫進炕房,把金器送給她,“我本想借著別人的嫁妝單子來給你添嫁妝的,但一想,還是按自己的想法來的好。”
“師傅,這也太貴重了吧。”柳雪有些不敢碰。
宋月華拿起一個金手圈,套進她的手里,“這不挺合適的嘛。”
“不是……”
宋月華打斷她的話道,“霍明歸現在看著不錯,他家劉婆婆也不錯,但嫁了人很多事就不好說。”
“他給的聘禮豐厚,嫁妝就是你的底氣,我的意思不是用錢財來打人臉,而是讓別人知道,你也是被人千珍萬愛的姑娘。”
聽到這話,柳雪鼻頭一酸,眼淚叭噠叭噠地掉了下來,“師傅,你成親,我也給你準備嫁妝。”
“胡說什么呢,哪有徒弟給師傅準備嫁妝的。”宋月華笑著幫她擦掉臉上的眼淚。
當天晚上,宋月華做了四道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