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晨和項曉君互相攙扶對視,眼中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悅。
二人慢慢走出已被夷為平地的飛鶴山莊,下了山頭,走進山腳下幾戶人家。
當飛鶴山莊上爆發出強烈的波動時,山下大部分房屋都破損倒塌,人早就都跑光了,只剩下殘垣斷壁和一片片破碎的狼藉。
二人找了一間還算完整的屋子,走進里面,玉晨與司馬長卿之戰已出盡全力,面對白帝城白家長老和冥王的威壓強提著一口氣,不知被白家長老或者冥王下了黑手,已受暗傷。
此時他再也壓制不住,一口鮮血噴出來,玉晨取出兩枚丹藥,一枚服下,一枚遞給面色蒼白的項曉君。
二人盤膝坐下,運轉功法療傷。
玉晨左手臂一熱,一條銀色小魚從袖中游出,銀光一閃,化作一柄小劍,在這破屋外無聲游走,是那劍魚小魚兒怕玉晨療傷時有閃失,主動現身警戒。
不知不覺,一天一夜過去。玉晨緩緩睜開眼睛,身軀中咯咯響動,在巨大的壓力下,竟讓他修為境界暴漲!看那氣勢洶洶,與那煉氣四層不遑多讓!
身軀中金光閃動,是那歸零訣自動運轉,將那氣勢生生壓制慢慢收斂,玉晨境界停留在煉氣二層大成之境!
玉晨長出一口氣,看向旁邊的項曉君,她一對美目驚奇的望著他道:“紫芝觀的功法果然有些門道!你放心我不會亂說。”
玉晨笑道:“怎么會,我們是朋友。”
項曉君笑道:“對啊,我們是朋友,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們刀劍相對,我寧愿死在你手里!”
玉晨擺擺手說道:“沒想到羅剎女也有傷感的時候。”
二人起身走出屋外,一道白光急射而來,飛到玉晨身邊轉了幾圈,化作一條銀色小魚,親昵的碰碰玉晨臉頰,鉆入玉晨袖中不見。
項曉君看著玉晨說道:“你怎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玉晨說道:“除了我的至親好友,知道我這條魚的人都死了!!”
項曉君變了顏色道:“我們也是好朋友對吧?還不是一般的好朋友!”
玉晨笑道:“當然。”
項曉君拍拍豐滿的胸口,長出一口氣道:“嚇死我了,我真以為知道你事情太多,要殺人滅口呢。”
二人說笑一陣,走出村莊,路上看到幾名橫死的黑衣人,不用說這些人都是準備偷襲玉晨的刺客,可惜都被小魚兒殺掉。
玉晨說道:“看來那些人還真是窮追不舍!”
項曉君笑道:“你我都還沒有完全恢復,不宜迎戰,白帝城就在江邊,不如我們走水路去白帝城如何?”
玉晨對此沒有意見,二人在一條大江邊找到了客船。
客船不小,客人卻不多,只有十幾個人,玉晨二人一上船,就被一位藍衣少年盯上。
項曉君眨眼示意,玉晨輕輕搖了搖頭,不愿意多事,二人裝作若無其事樣子。
一連兩日,那藍衣少年每日偷偷圍著二人轉來轉去,有時候都走個碰頭,玉晨就是低頭不語。
終于,這一日玉晨和項曉君坐在艙內小屋內正在喝茶,藍衣少年咬著牙齒走進來,直直在玉晨對面彎腰及地拱手道:“玉晨師兄,在下有一事相求!”
玉晨平靜望著藍衣少年,沒有說話。
藍衣少年接著說道:“我們在飛鶴山莊見過,在下姜陽生!”
玉晨喔了一聲道:“原來是在三樓交手的姜師兄,想起來了。”
藍衣少年姜陽生紅著臉道:“我在比武時被你搶走的木鞭可否能還給我?不,我可以買!”
玉晨笑道:“比武認輸,兵器別人奪走,按規矩就是贏者所有,哪里還有要回去的?”
姜陽生紅著臉道:“這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