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富麗堂皇的屋里,神子朱正廷悠哉的看著眼前的侍女翩翩起舞。走了這么多地方,這白帝城供奉最是豐盛,要美女給美女,要東西給東西。
神子朱正廷心里正盤算是否再敲一下白帝城主白玉龍的竹杠,回到神城見到父親,提一下這個人,洪武帝國的皇帝是不是也該動動了!
忽然心神一陣刺痛,與他心神相連的禁制竟然有三個失去聯系!神子朱正廷暴怒而起,將面前桌案推翻!
跳舞的侍女嚇的不敢說話,面色鐵青的神子朱正廷走到中間,兇狠的目光掃去,一把抓住侍舞頭發,拖進內室。
眾人沒有發生慌亂似乎司空見慣,一個個魚貫而行走出房間,還把房門輕輕關上。
屋內傳來一陣清脆的鞭打和壓抑的慘叫聲,一會兒又有神子朱正廷怒罵聲,摻雜著侍舞的哭聲。
兩個時辰后,衣衫襤褸滿身鞭痕牙印的侍舞,雖然頭發散亂鼻青臉腫,但是眼睛中卻放著光,因為她知道讓這高高在上的神子抓狂的原因!
當她的好姐妹為她擦傷藥的時候,侍舞忍不住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好姐妹,然后好姐又偷偷告訴了她的好姐妹……
當玉晨犯愁如何才能從神子十二天侍中取出天蠶真絲時,卻不知道一大波桃花浪水暗流涌動,目標卻是他!
狩獵者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目標!
門外有人敲門,玉晨示意邀月開門。侍刀侍劍和侍鶴走了進來,對玉晨深深一拜。
玉晨嘆了口氣,道:“如果你們想走,我不會攔你們。”
三人中侍刀和侍劍道:“我們得罪了神子,已徹底回不去宗門,回去只能引來滅門之禍,我們想跟隨公子。”
玉晨望向侍鶴,侍鶴冷冷道:“北俱蘆洲百越之地我現在回不去,等我想走自然會走!你觸碰過我的身體,如果你不殺了我,我會找機會殺了你!”
玉晨皺眉道:“恩將仇報,當時為了救你權宜之策!”
侍鶴冷冷道:“除非你把給我療傷吃的東西給我!”
玉晨冷冷道:“這個你休想!”轉頭對侍刀和侍劍道:“你們原來叫什么名字?既然離開神子,就恢復原名吧。”
侍劍道:“原來的名字已經從離開宗門那一刻起就沒有了,我還是侍劍。”
侍刀接著道:“侍刀!”
侍鶴冷冷說道:“汐羽!”
玉晨點點頭,沒有說什么。他不指望侍刀侍劍馬上轉變成多么忠心,但是汐羽的冷漠讓他有些刺痛。
外面又傳來敲門聲,公孫十七和姜陽生走進來,公孫十七面露古怪之色。
玉晨道:“怎么了?什么情況?”
公孫十七道:“最近有很多人側面背面打聽跟你來的這幾人怎么樣。”
玉晨道:“喔,他們想知道什么?你怎么回答的?所以……外面說我什么……大**?”
公孫十七笑著未說話,姜陽生道:“可是奇怪有許多人偷偷摸摸要和你相約見面,真是艷福不淺。”
玉晨苦笑道:“這是艷福?這是人禍啊!”
旁邊四人中,邀月氣鼓鼓的,侍刀和侍劍也笑個不停,只有汐羽還是那么冷冰冰。
公孫十七笑道:“現在外面就有一個,要求單獨和你見面,你見不見?”
玉晨笑道:“見,為何不見?”
邀月旁邊說道:“你身體還沒有復原,還是過幾日再說吧。”
玉晨笑道:“無妨,無妨!”對于收集天蠶真絲他還是很上心的,但是卻讓邀月誤會,狠狠白了玉晨一眼。
侍劍道:“公子最好還是多多考慮五日后和神子的決戰,俗事太多以免分心。”
汐羽道:“**!”
玉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