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標抓住玉晨很著急的樣子,要玉晨趕緊隨他趕往皇城。
玉晨笑道:“大哥著什急?我這里還有事沒有辦完。”
玄標說道:“你以為當面認輸神子就會放過你?趕緊和我離開這里。”
旁邊司馬長卿道:“確實,神子不是胸懷寬廣之輩,一定會報復你,何況聽說你還拐走了幾個天侍。”
白云生道:“只怕神子一個不悅,還不等他說什么就有人要對師弟不利。”
玉晨遲疑道:“你是說你們白家?”
白云生嘆息一聲道:“有些人為了拍神子馬屁,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玉晨苦笑道:“白帝城主什么意思?我還有些事要在白帝城處理。”
白云生道:“他沒有任何表示,你還有什么事?我代勞不可以么?”
玉晨道:“默許也是一種態度,我要找白小文和千眼魔君,有一筆賬要算一下。”
白云生道:“他們不在這里,風聞他們得罪了青丘山,被那群狐貍追殺一直沒有回來。”
玉晨心中明白,承天閣!青丘山追殺白小文就是奪回承天閣!
玄標說道:“你和我去皇城,就是神子也不能把你如何!”
既然白小文和千眼魔君不在白帝城,他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點頭答應玄標,二人約定明日一起出發。
玉晨笑道:“大哥,我這里人比較多,會不會累贅你?”
玄標望去看到公孫十七和姜陽生、邀月、侍刀和侍劍后面還跟著侍棋和侍舞,笑道:“兄弟的魅力我是佩服,無妨,我那飛艦還是可以坐下的。”
第二日,玄標太子的飛艦在白帝城下接到眾人,因為神子朱正廷的關系,沒有人再關心堂堂的洪武帝國太子,就連白帝城主白玉龍也是叫人代為送行。
轟鳴聲中,飛艦緩緩開動,離開白帝城。
飛艦內玉晨和眾人說話,忽然想起什么,手中已撫將那把飛劍拿出。
白云生奇道:“玉晨你不是將這把劍輸給神子了么?”
玉晨笑道:“我拿另一把劍騙他的。”心中明白,自己洗劫神子朱正廷的事不能告訴別人,自己身上有一半神子寶物的事也不能說給別人聽,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侍蛇,她在神子身邊,諒她也不敢瞎說。
玉晨托起此劍道:“既然我與太子成為兄弟,這把劍就送給大哥了。”
玄標大驚,都知道這把飛劍不凡,如何能接受!二人再三推讓。旁邊龍門子一個勁的對玄標使眼色。
玄標推辭不過只得接過來,然后解下自己的佩劍遞給玉晨道:“這把劍從小的時候父皇就給我帶在身邊,兄弟你收下。”
旁邊龍門子心痛的胡子都揪下幾根,那把劍雖然不是什么名劍,卻也是前朝宮里寶庫最深的地方找到,肯定有不凡的地方。
“好!”玉晨毫不做作一把接過,抽出長劍來,一道匹練般的白光閃過!
劍式古樸鋒利,掩蓋劍魚小魚兒存在也是夠了,劍身之上篆刻兩個字,勝邪!
玉晨念道:“勝邪!好劍!”
玄標說道:“此劍和兄弟那把劍比起來差遠了。”
玉晨笑道:“你我兄弟,何必在乎這些!”
眾人圍坐一起,玉晨不經意間將那把勝邪劍收進空間鐲中,又暗暗讓手臂上的劍魚小魚兒游進空間鐲,要它在劍上烙印。
地面上一片白光,刺在飛艦上眾人眼中,司馬長卿道:“看來是昆明池到了。”
果然,眾人看去,飛艦下一片水域,反射陽光一片白花花的。
邀月一旁道:“這是什么昆明池?我看這個池比湖都要大。”
司馬長卿笑道:“這昆明池乃是前漢帝為了訓練水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