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的幾人變了顏色。
可是奇怪的是除了這個大漢以外其他人一點事情也沒有。
碧姬嬌笑道:“酒里確實沒有毒,但是我可沒說我的嘴唇上沒有毒。”
果然,那一只杯子上有半截淺淺的紅唇印痕。
咔咔咔之聲傳來,角落里有一位中年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碧姬眨眨眼睛道:“誰讓他說喝什么我的洗腳水,不會要命的,不過是酸麻痛一個時辰罷了。”
中年人嘆了一口氣道:“好了碧姬,遠來是客莫要再開玩笑。”
碧姬也學著中年人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好的,我的沈大老板。”說罷走到大漢面前一拂手臂,那大漢便不再喊叫。
中年人看著唐蜩微笑道:“你好,小唐。”
唐蜩起身拱手道:“見過沈叔叔。這是我的朋友王顛。”
在解酲閣和養酸亭中能稱之為老板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沈一浪。
“沈一浪?”玉晨念著這個名字。
“很奇怪的名字是不是?”中年人已經從角落里走過來坐下。
“不敢……”玉晨道。
沈一浪笑道:“我原來叫做沈三浪,娶了一個老婆后叫做沈二浪,老婆生了一個女兒后又改叫做沈一浪。”
玉晨笑道:“如果再有一個女兒或者兒子豈不是叫做沈零浪?”
沈一浪笑道:“錯了,到那時候也就沒有我了,應該叫做沈無浪。所以我堅決不能再要孩子。”
玉晨笑了起來,他發現這位沈大老板很奇怪但是好說話。自從沈大老板來了唐蜩的話明顯減少。
沈一浪道:“我的女兒和小唐從小定了娃娃親……”
唐蜩苦笑道:“沈叔叔,當年是你和家父喝醉了隨口一說吧。”
沈一浪瞪起眼睛道:“怎么是隨口一說!這可是正經八百的娃娃親。雖然這么多年你們沒有見過面,聽說你……你……”沈一浪頓了頓似乎找了個合適的詞語道:“有些問題,但是所有一切都不是問題!”
沈一浪道:“喔,對了,我的女兒叫做沈非,可不是飛翔的飛,是無事生非的非。”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著急推自己女兒進火坑的父親!”旁邊冷冷傳來一句話語。
沈一浪面上突然有冷汗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