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箱怪?。??”
“又是寶箱怪?!”
陳墨青筋暴起的捏著游戲手柄,努力的控制著手上的力氣讓自己不至于需要重新修復它。
這個叫黑暗之魂的游戲實在是太難了,或者說……實在太陰了。
本以為安全的地方會突然從角落里沖出來一個小矮子瘋狂輸出,地上的寶箱會在你開啟的時候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將你半個身子狠狠咬住,更別說雜魚們的兇悍了。
“我還就不信了!”
陳墨看著屏幕上大大的you died,有些恨得牙癢癢的感覺。
他盤腿坐在客廳的地上,這個客廳已經(jīng)在游馬崎的幫助下被他改造成了一個屬于游戲玩家的小樂園。
各平臺的游戲機安放在一旁的特制置物架之上,只要動動手,呈水車狀的置物架就會自動的將主機切換成主人想要的主機,而置物架的旁邊則是琳瑯滿目的各種平臺的3a大作。
這些游戲被分門別類的安放在一個大箱子里,只要主人需要,就可以伸出一個小機械臂,將碟片放入游戲機之中。
另外一說這個設計出自于游馬崎之手,聽他說是參考了唱片機。
這種每日打游戲吃飯打游戲吃飯的循環(huán)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個多月,也就是說,距離失霧制藥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月。
這期間失霧制藥已經(jīng)被尼布羅并購,高層人員也因非法人體實驗而被逮捕得七七八八,當然,那些真正的得益者以及與他們利益緊密相連的執(zhí)行者則是因為種種大家都知道的原因而置身事外。
就比如——失霧家的姐弟。
姐姐似乎是被關照過而特赦了,弟弟則是因為對于人體實驗的了解所知甚少而被認為是局外人。
總之,失霧波江低調(diào)的在陰影中生活著,而矢霧誠二則是回到了校園生活中,繼續(xù)著自己的高中生涯。
賽爾提好像是在那晚上之后與岸谷新羅捅破了某層窗戶紙,已經(jīng)不在執(zhí)著于尋找自己的頭顱,而是打算安穩(wěn)的與岸谷新羅生活下去。
當賽爾提帶著歉意與陳墨說出自己的打算時,陳墨沉默了良久,但……又能怎么樣呢。
一個是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伴侶,一個是認識不過一月的同類,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該怎么選。
而且……找頭這回事本來就不關陳墨什么事,又不是他的頭。
更何況,經(jīng)歷過這次鬧劇的他也不想再將希望寄托于別人身上了。
反正他的壽命已經(jīng)可以預見的漫長,自己慢慢找那些高位存在也是一樣的。
陳墨本人或許沒想過,如果他自己本就是那些高位存在之一呢?
…
…
“嘖…”
有些玩膩了的陳墨拿起了鍵盤和鼠標,無縫切換到了電腦上的端游。
[喲,大山猛先生~]
一個玩家在對話框中打著招呼。
大山猛,一個陳墨在游戲中認識的超級肝帝,與他不相上下。
反正在這兩個月中他是沒見過大山猛下線過。
[哦!還有錘哥先生!]
[真是厲害啊,好像每次上線都能看到二位呢哈哈~]
[該不會是從來沒下線過吧?]
陳墨心說你還真猜對了。
順便一提,陳墨的id就叫錘哥。
[怎么可能呢,肯定是在我們沒看到的時候悄悄下線了吧。]
這時候,另一個游戲玩家跳了出來。
[哼,別把我當做孱弱的人類。]
[區(qū)區(qū)幾個月不睡覺罷了。]
大山猛的發(fā)言透露出一股濃濃的中二氣息,不過陳墨總覺得這個人說的應該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