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不到那個層次的存在。
既然接觸不到,就沒有辦法通過罪歌之子來打探情報。
所以她就只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急得團團轉。
“嘛~事到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跑了對吧?”
“不過我有個善意的提醒……”
“單純的逃跑可不能讓你們不被追上……”
“你得給他們找點事干才行~”
折原臨也的聲音充滿著虛偽的善意,這個情報販子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導演的劇本究竟會走向怎樣的結局呢?
是他如愿以償得到女武神的青睞…還是正義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
…
…
岡島綠郎家門口——
陳墨思考著在岡島綠郎家中探查到的些許線索,不由得想起了他在出發前與花開院雅的對話。
‘你說罪歌會把被其傷害的人轉化成罪歌之子,沒有過例外嗎?’
‘嗯,被其傷害的“人”無一例外?!?
想著花開院雅那故意加重的語氣,陳墨也意識到了什么。
就是說……不是人就有可能掙脫那種精神寄生嗎?
又或者……
“嗯?”
思考中的陳墨突然感到一股滿懷惡意的視線向他們掃來,他皺起眉頭,側目向一旁屋檐上的角落望去。
只見一個偽裝成鳥窩的攝像頭調整著角度,就如那些總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狗仔隊一樣,直勾勾的朝著陳墨他們的位置盯著。
“啪~”
只是一聲輕響,滿臉不爽的陳墨已經捻起一顆小石子一個彈指將其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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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頭被打爆的聲音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阿拉~”
“莫非……咱們被監視了?”
游馬崎掛起危險的笑容,細長的雙眼仔細打量著那攝像頭僅剩的底座。
“這種解決一件事馬上發現背后有幕后黑手的感覺……真討厭。”
狩澤也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有些恨恨地攥緊了拳頭。
“嘛……一股被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真不爽…”
渡草倚在車門邊上,一副老哥很生氣的暴躁臉。
“不過總算是有收獲…”
門田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岡島綠郎為什么在傷人之后又回來了一次,但總算是抓到尾巴了。”
陳墨點點頭,戴著尋息墨鏡的他,在岡島綠郎家確實看到了三種不同的氣息……那是三種血腥味。
其中一個最濃,另外兩個則偏弱。
最濃的那個充滿著血界眷屬那滿是術式痕跡的血液氣息。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受傷,但這個氣息毫無疑問只能來自被改造得最成功岡島綠郎。
其他兩個血腥味一個看起來很眼熟,應該就是被打得四肢盡斷的岸谷新羅……
另外一個……
“未知的受害者……看來這就是破局點了……”
陳墨有些無奈又有些煩躁的摘下了臉上的墨鏡。
到頭來還是沒能逃脫當企鵝型獵犬的宿命嗎……
唉…
從無頭騎士異聞錄開始的非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