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
經過計算,裝著塞爾提頭顱的玻璃罐炸開之后,將會把頭顱拋飛到半空之中,隨后從天臺外進行下墜毫無遮擋的墜落在地,而折原臨也則要保證平和島靜雄與頭顱的距離不能太近,以免他非人的身體素質給折原臨也一個驚喜。
比如剛飛到天臺邊緣還沒出去就被抱住什么的。
看著平和島靜雄毫不猶豫的朝著塞爾提的頭顱沖去,并在半空中將其抱住后向下墜落的樣子,折原臨也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
就算是小靜,從百米高空墜落也不可能毫發無傷,最好的下場也是內臟破裂大出血而死吧。
而在小靜的全力保護之下,塞爾提的頭顱想必不會有大礙,這也是折原臨也能肯定的事。
結束了。
他無力的靠著天臺圍欄,緩緩地坐在地上。
看著天空上那難得一見的璀璨星空,折原臨也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高興。
引動了自己才能發動的戰爭,在與宿敵的對決中取得勝利。
不該高興嗎?
明明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對了,還是有缺憾的。
折原臨也想起了那個唯一可以稱作好友的人。
岸谷新羅。
將岸谷新羅的四肢打斷,是為了讓無頭騎士入局。
在折原臨也的設想中,今夜的池袋,應該是陰陽師,妖怪,罪歌之子,血界眷屬實驗體以及無頭騎士的大混戰。
但他沒想到的是,那只兩個月沒出門的大企鵝竟然會去新羅家,并且把新羅給治好了,這直接導致了對塞爾提計劃的安排付之東流。
混亂的局勢中只要少了其中一方,那么局勢的混亂程度就會直線下降。
更別說那只大企鵝在四處救火了。
這家伙,明明被耍了一次,卻一點仇都不記,真是一點不符合怪物的身份。
“不惜傷害自己唯一的好友,就為了引發這種像是過家家一樣的戰爭嗎?!?
平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正在腦海中復盤的折原臨也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個翻滾朝一旁閃去。
“誰!”
可以自由活動的左手掏出一把折疊小刀,朝著聲音的方向指去。
“我?”
“我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希望”嗎?!?
“登入天堂的希望?!?
身著筆挺西服,充滿了異樣壓迫感的青年靜靜地看著折原臨也,在他身旁,一個折原臨也很熟悉的東西無聲地浮在半空之中。
那是塞爾提的頭顱。
奧丁?這就是奧???
折原臨也冷汗直冒,雖說他今晚搞的事確實是為了想要遠離地獄。
但他根本沒想過這樣的存在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太突兀,而且穿西服的奧丁在他看來也太扯淡了。
“哦?”
“你覺得這樣比較合適嗎?”
讀取到折原臨也內心所想的青年嘴角一揚,無窮無盡的光芒瞬間從身上爆發。
白色光芒中,山一樣魁偉的駿馬佇立在虛空之上,它披掛著金屬錯花的沉重甲胄,白色皮毛上流淌著晶石般的輝光,八條雄壯的馬腿就像是輪式起重機用來穩定車身的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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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用暗金色的馬掌踏著空氣,無形的空氣泛起陣陣華光。
馬臉上帶著面具,每次雷鳴般地嘶叫之后,面具上的金屬鼻孔里就噴出電光的細屑。
馬背上坐著巨大的黑色陰影,全身暗金色的沉重甲胄,星光灑在上面,甲胄像蒙著一層微光。
他手里提著彎曲的長槍,槍身的弧線像是流星劃過天空的軌跡。
帶著鐵面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