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會嚇到他。】
塞爾提噠噠的敲著字,展示給陳墨看。
“難道他的弟弟是什么難得一見的正常人嗎?”
那個平和島靜雄的弟弟?
陳墨表情微不可見的變得有些古怪。
從昨晚的那次通話中,陳墨聽著平和島幽那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沒變過的語氣聲調(diào),就能想象到他肯定是一副百年不變的面癱臉,那種人不嚇人就不錯了,還想嚇到他。
更何況他哥哥平和島靜雄不是比你嚇人多了,從小到大鍛煉出來的意志力不是開玩笑的好吧。
【靜雄說幽是個好孩子,所以......】
塞爾提聽到陳墨的話先是一愣,隨后便拿出手機打字道。
“好了好了,先坐下吧~”
岸谷新羅笑嘻嘻地把身體移動到塞爾提和陳墨之間,抬頭仰望著對于他來說過于高大的大企鵝。
“哪有到了家里還待在玄關這一動不動的,對吧。”
“說的也是,陳先生,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門田京平看著被幾個人擠兌的相當狹窄的玄關,有些艱難的扭了扭脖子說道。
“啊,抱歉。”
陳墨聞言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確實耽誤時間了,馬上走進了客廳之中,因為不穿鞋也不臟,所以陳墨根本就沒換鞋子,直接走了進去。
待門田京平幾人在玄關處脫鞋的時候,陳墨已經(jīng)坐下與塞爾提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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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每次說話都要這樣打字不會很麻煩嗎?”
陳墨第一次提出了這個疑問。
【不會很麻煩,因為影子很靈活,但......確實會有不方便,畢竟情緒什么的有時候很難用文字表達。】
塞爾提略微思索,有些無奈的樣子。
麻不麻煩什么的,也沒辦法啊,又沒得選。
“也是啊......”
陳墨坐在沙發(fā)上點點頭,隨后注意到過于自己龐大的體型將沙發(fā)占據(jù)了一大半,于是伸手進肚子的口袋里摸索著。
“我記得,應該有放的......啊,有了。”
隨著咚咚兩聲。
陳墨掏出了兩張黑色皮革材質(zhì)的沙發(fā),一手一個的舉著將其放在了客廳的原本沙發(fā)的對面。
幸好岸谷新羅家的客廳足夠大,不然還是會比較擁擠的,像游馬崎沃克之前的公寓,要這么擺基本就走不動了。
“哇喔......”
正從餐桌旁拿來椅子的岸谷新羅見狀不由自主的驚嘆了一聲。
一個兩米多高的大企鵝從肚子里掏出兩個兩米多長的沙發(fā),場面是相當?shù)恼鸷橙诵摹?
嗯,僅限于岸谷新羅和塞爾提。
畢竟其他人都習慣了。
【你......】
塞爾提也是第一次見陳墨從肚子里掏出這么大的東西,一時之間竟不懂該說些什么。
“我本來以為這個口子不能放這么大的東西的,有一天心血來潮試了試,沒想到竟然放進去了。”
陳墨聳了聳肩,算是解釋了一句,他雖然拿到鐵錘的時候就知道了那玩意是什么作用,可是肚子上的袋子卻沒有,之前還一直以為不能放超過袋口大小的東西,誰知道某天一試還真放進去了。
所以,現(xiàn)在陳墨肚子上的口袋里放了一堆東西,已經(jīng)多到陳墨都想不來到地方了多少離譜的玩意進去了。
如果沒有外界的某些條件觸發(fā)陳墨的回憶,那里面的東西很大概率會永遠不見天日。
“陳先生。”
狩澤繪理華四人已經(jīng)換好拖鞋,走到了客廳中。
“這個沙發(fā),不會突然睜開眼睛或者彈出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