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法夫納挑了挑眉,并沒有否認。
這件事雖然算不上什么秘密,但他可不記得自己有跟陳墨說過這事。
陳墨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接著平靜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
“看來你不知道啊。”
“參加這個展會的攤位信息都會在官網上提前公布這件事。”
現在知道了,還有,你那平淡中帶著點炫耀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法夫納一咬牙,感覺自己好像被羞辱了的巨龍差點就把手機捏碎。
“所以呢。”
“突然打電話過來就是問這件事嗎?”
法夫納用同樣平靜的語調回道。
“不,是想說這次漫展我也要參加。”
“要不要來比一比。”
陳墨的聲音帶上了一些挑釁。
“哦?很自信嘛。”
哼,這只不明種族的生物哪來的自信,敢跟自己千萬年來積累的只是抗衡?
法夫納露出不屑地笑容。
“要是輸了,以后在MH*組隊的時候你只能戴搖曳鰻的頭,并且只能用狩獵笛,要是我輸了我也這樣。”
“如何啊?”
那頭的陳墨同樣帶著一絲不屑。
你一個在洞窟里待了不知道多久的巨龍懂個屁的宅男宅女,等著拿狩獵笛晃腦袋吧!
對于在網絡上認識的法夫納,陳墨總是無法對他跟同屬異類的塞爾提一樣客氣。
畢竟塞爾提是女性,而且以前也是人類,法夫納卻已經當了不知道多久的巨龍了。
更何況在剛剛與他相識沒多久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在網絡上打了幾個月的交道,嘲諷對方的操作什么的簡直是家常便飯。
“那種蠢裝備還是你自己戴吧,聯機的時候見到我記得戴著它跳歡迎舞!”
法夫納冷笑一聲,與陳墨互噴幾句之后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法夫納從電腦桌前站起身,拿起了一直放在電腦桌旁的一沓A4紙釘成的冊子。
對于勝負,他總是從不放水,全力以赴。
還好,冊子并沒有送去印刷,還有時間繼續改進。
“就讓你看看吧,什么是詛咒的精髓!”
低聲獰笑了一句,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戴著搖曳鰻的頭的獵人在搖頭晃腦的跳著舞歡迎著自己。
——邪龍奮筆疾書中——
“......第一次見陳先生這樣主動的挑釁別人呢。”
“這是同為超自然生物的交流方式?”
一旁的游馬崎沃克和狩澤繪理華低聲交流道。
‘艸,沖動了。’
陳墨掛完電話就直接陷入沉默中,他不覺得自己要是真的去跟法夫納同臺競技的話會輸,但問題是。
他沒有攤位啊!
剛剛一個電話過去就被那只邪龍死亡威脅了一通搞得起了勝負欲,根本沒想這事。
“沒辦法了。”
瞥了一眼正在旁邊竊竊私語的兩人,陳墨悄悄的走到房間的角落里,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
他要用點這兩個人最討厭的三次元的解決方式了。
“喂,怎么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首先說明啊,我沒時間出去吃午飯。”
電話的那頭,熟悉的中年人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調笑。
“......你知道圣戰嗎?”
電話的那頭,花開院雅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你說什么?”
“有誰惹到你了嗎?千萬別隨便挑起戰爭啊,要冷靜啊!”
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