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這場有些莫名其妙的對決之后,眾人在娛樂室中坐下,開始了喜聞樂見的宵夜時間。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池袋小分隊還好,瀧谷真可是從下午開始就什么都沒吃,這對于一個身體比較孱弱程序員來說已經(jīng)足以讓他感到饑餓。
當然,現(xiàn)在娛樂室里除了零食之外是沒什么能吃的,所以陳墨就與門田一起走上了地表。
渡草的車停在基地外,車上有池袋小分隊從露西亞壽司打包好的食物,而陳墨也正好可以順路去把地面修復(fù)好。
至于為什么不是渡草跟陳墨去......
渡草先生現(xiàn)在正忙著安慰他的藏品呢。
......
“這怎么個說法?”
陳墨走出廠房大門,看著眼前一切如常的地面,有些摸不著頭腦。
明明從地下二層上來娛樂室的時候還通過監(jiān)控看到地面全是裂縫,怎么現(xiàn)在就變樣了?
“是花開院先生?”
門田蹲下,摸了摸廠房大門前那絲毫不見破壞痕跡的水泥地,猜測道。
“他?不可能。”
陳墨搖了搖頭。
那個中年人,肯定從自己的手下那里得知了法夫納就在這里。
之前給漫展給法夫納添了堵之后,絕對是被法夫納的詛咒給弄了個灰頭土臉,現(xiàn)在才過去多久,他絕對沒那個膽子再主動離法夫納這么近。
至少在沒有面對大危機的時候是肯定不會的。
巨龍的記仇時間,那可是能以世紀為時間單位來計數(shù)的,現(xiàn)在跑過來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嘖嘖。
再說了,陳墨也不認為花開院雅或者他的手下有這個能力,在他從娛樂室上來地表的這短短的時間里將一片狼藉的地表修復(fù)成這個樣子。
而且還毫無動靜。
讓陳墨來修的話就算動靜再怎么小,也得輪輪錘子不是?
這種悄無聲息就改變了一切的力量,陳墨目前只在一個人身上見到過。、
只是,雖然肯定不是花開院雅修的,但應(yīng)該也跟他有些關(guān)系,別的不說,在這一畝三分地的島國,花開院家論搖人這方面,肯定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只是不知道花開院雅是以什么理由去搖到這樣的人物就是了。
陳墨并不覺得羅尼那個層次的存在是會對某個家族的某個人的請求隨便做出回應(yīng)的樣子。
想了半晌,陳墨便放棄了探尋的想法。
他也沒什么被迫妄想癥,人家做了好事也沒必要老去想人家的目的。
有人來修總是省了他的功夫,講道理,跟法夫納打一架還是挺累的。
看到陳墨沒打算繼續(xù)探查了,門田當然也不會去糾結(jié)這個事情。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渡草面包車的所在地,將車開回了廠房中。
.......
吃飽喝足,陳墨送準備回家的瀧谷真和法夫納一起來到了他們所租的車旁邊。
路上陳墨也說了地面被莫名其妙修好的事,瀧谷真一副一頭霧水的表情,但看法夫納的樣子似乎他是知道些什么的。
“所以,你認識?”
陳墨挑眉。
羅尼那個檔次的存在如果是看在法夫納的面子上會過來,那也說得過去。
“或許吧,下次見到她問問。”
法夫納沒有給出確切的回答,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陳墨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從肚皮中掏出了一個口杯大小的盒子遞給了法夫納。
“給你。”
“什么東西?”
法夫納接過盒子,看著盒子上那眼熟的暗紫色不由得有些好奇。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