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什么得都寫得很清楚。
也正因為目標少,所以陳墨很有耐心的把那些名單看完了,他非常肯定,名單上絕對沒有眼前的人。
說實話,陳墨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一個現代國家,特別是一個科技發達的現代國家的調查能力(前提是不摸魚。
在前段時間的合作中,陳墨對于花開院家到底能調動起什么級別的資源用于調查罪歌母體有很清楚的認知,但就是這樣的調查竟然還是有漏網之魚。
“看來你真的很會藏啊。”
陳墨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么大個人,能在世俗界和神秘界的雙重調查下藏得這么好,不得不說一句佩服。
只是他大概沒有想到,以他現在的形象,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用著幾乎沒有感情波動的聲音說出來的這句話,究竟會引發眼前這個女人怎樣的反應。
......
鯨木重看著不遠處的漆黑色妖怪,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
‘為什么妖怪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說......’
鯨木重想到了剛剛控制飛機頭的那一瞬間。
‘只是一瞬間而已,罪歌就被發現了嗎?’
‘果然面對這些角色,半分僥幸都不能有啊......’
很快冷靜下來的鯨木重一邊反思著自己的行為,一邊謹慎的觀察著對面的妖怪。
‘這么大的體型,卻沒發出一絲動靜,明明就大搖大擺的站在巷口,卻連一個好奇圍觀的人都沒有,是妖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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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都沒動手,是有某種限制嗎?'
感受著那帶著強烈壓迫感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審視著,鯨木重在腦海中思考著破局之法。
詭異的沉默持續了幾秒,直到那個漆黑的身影咧開了那猙獰的大口。
“看來你真的很會藏啊。”
那種漠視,那種不以為意,就如同一條滿是血腥味的鎖鏈一般,將鯨木重拉入了萬丈冰山之中。
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就像是正在工作中的害蟲消殺員,突然發現了一只還在動的蟑螂,然后說了一句“這里原來還有一只。”一樣。
那么,害蟲消殺員發現了一只還沒死的蟑螂后,會做些什么呢?
補上一腳?還是用化學殺蟲劑直接給它來個淋浴?
都沒區別,反正都是死。
意識到這一點的鯨木重,冷汗從汗腺中急速分泌,很快就浸濕了貼身的衣物。
因為自身的非人血統以及罪歌的存在,鯨木重幾乎沒有碰到過任何無法解決的難題,更別說陷入某種絕境。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因為一句話而恐懼,她本以為自己早就失去了這個能力。
而已經久違恐懼感,讓鯨木重在瞬間就開始了行動。
颯颯颯!
利器急速劃過空氣的聲音突兀的填滿了整個小巷。
鯨木重如同刺猬一般,從身上各處爆出了無數把鋒利的刀刃,就算是身上的衣服被切割殆盡也完全沒有在意。
那些刀刃如同某種肢體一般,肆意的延展著,如同活化地樹根一般深深地扎入了地下。
沒錯,鯨木重并沒有將陳墨作為攻擊目標,而是果斷地選擇制造機會逃離。
那個妖怪剛好站在路邊,而那個位置,一般來說都是下水道的正上方。
加上那個妖怪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沒動,只要夠快的話......
事實證明,鯨木重的決定沒有錯。
與贄川春奈和園圓杏里不同,罪歌在鯨木重手上已經完全脫離了冷兵器的范疇。
火力全開的鯨木重驅使著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