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英語課結束后,劉老師就順口叮囑了林初夏一句“晚自習到大禮堂參加選拔賽”,就很是放心地離開了。
林初夏一臉的淡定,這幾天,每天晚自習,學校都會將報競賽的同學拉到大禮堂。數理化等科目是直接發一套試卷,然后,以最嚴格的扣分方式來打分,總分的前五名,就可以代表學校參加省內舉辦的初賽。
“沒想到,你們英語競賽的選拔賽,也是在晚自習!”周海昌撓了撓腦袋,笑嘻嘻地說,“聽說,要當著評委老師和參賽選手進行演講,自由選擇題目,你準備講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林初夏驚訝地看向周海昌,說來,她也是在某天和系統的閑聊中,才發現周海昌雖是全校第四名,今年也才10歲,但,其實,他依然在“扮豬吃虎”,每次考試都只發揮了三四分實力。
當然,這并不重要。
畢竟,別說眼下,披著個嫩皮,內里住著只老狐貍,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思想上有著鴻溝的她,就是前世,真正15歲的她,也弄不明白和自己同齡的男生們每天都在想什么。
更何況,周海昌還是一個天才。別忘記了,天才的腦回路,和普通人不同呢!
“劉凱他們說的。”
周海昌回答得那叫一個隨意,而,林初夏卻立刻就聯想到了和劉凱等人稱兄道弟,擁有“包打聽”美名的錢玫身上。
“謝了。”林初夏笑著說,“那我是得好好琢磨琢磨,總不能丟了劉老師的臉。”
周海昌笑了笑,就又低頭翻看起《數學奧秘》這本書來。
……
又上了兩節化學課后,就放學了。
聽說晚上,林初夏要去大禮堂參加英語選拔賽,張莎就忍不住開口抱怨“怎么這么突然?學校是怎么想的,這么大的事情,都不提前通知一聲,總要給人一點準備時間……”
眼角余光留意到錢玫一行人往這兒走來,林初夏抬手,輕拍張莎的胳膊,打斷了張莎的未盡之言,笑著說“英語競賽不像數理,靠刷題積累經驗,就算提前說了,也沒什么可準備的。”
恰好聽到林初夏這番豪邁發言的錢玫,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振奮的事情般,在興奮和激動的情況控制下,聲音也陡然加大了幾分。
“林初夏,你的英語說得那么好,劉老師都將你夸上天了,這次競賽,你肯定能拿第一名!我們呀,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競賽”這兩個字,是錢玫無意之下的一時嘴快,還是有意為之的呢?
林初夏更傾向后一點。
畢竟,今晚,只是校內選拔賽,她也相信自己能在這次的選拔賽中,以一種摧枯拉朽的碾壓姿態斬獲第一名。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就盲目到堅信自己能在全國競賽中,同樣取得第一名的好襲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如她,有一個周海昌這樣的天才同桌,誰知道,全國那么大,就沒幾個同樣在語言方面,有著讓人嘆為觀止天賦的人呢?
如上次校學生會招聘會上一樣,沐浴在眾人驚詫、不解、質疑和嘲笑目光中的林初夏,笑著說“英語是一門語言,如果只是說得好,就能得第一名,那么,我們就沒必要進行深入學習研究了。”
“那不一樣!”錢玫豎著大拇指,一臉發自肺腑的欽佩,“劉老師都說了,你是她帶的這么多學生中,最有天賦的學生了!如果你都不行,那么,估計這天下,也就沒幾個人能行了!”
“劉老師說過這句話嗎?”
林初夏偏頭,看向張莎,一臉的茫然和懵圈,就差沒實力演繹出一個“你和我是不是上的同一節英語課”效果了。
早在錢玫再次大放厥詞時,就差點氣成河豚,恨不能捋起袖子,和錢玫對噴一場的張莎,終于逮著說話的機會了,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