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啊,幫忙瞅瞅,現在,錢玫的好感值是多少了?”
“65。”
“這么快?”
林初夏驚訝了,如果說,之前,她還覺得錢玫的好感值很高,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記恨甚至仇視自己,還一味地用“少年人的世界,好惡就是那樣的純粹,不像成年人那樣,并沒有特意模糊了黑與白之間的界限”這樣的話來寬慰勸說自己,不要太將錢玫做過的事放在心上,那么,此刻,她就不得不正視起來了。
“錢玫,明天下午放學后,我們到大操場談談。”
“我最近比較忙……”
錢玫淡淡地說,心里卻冷哼這是知道她的“外聯部副部長”職位沒丟,所以,想跟她和解了?當她是什么?揮之即來,呼之則去的寵物嗎?
林初夏遞了張便簽紙,上面寫了一個名字,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錢玫變了臉。
“談嗎?”
錢玫“……”這么隱秘的事情,林初夏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張莎?
不,不可能,張莎那樣的傻姑娘,連她的謀算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清楚這件事?
那么,就是周海昌了?
果然,從小到大,她最討厭天才是正確的,瞧瞧,這么多年來,有誰發現她的暗戀?也就周海昌!十歲的小男生,學些什么不好,非要跟個女人似的八卦,真是枉費了那顆聰明的腦袋!
……
下課后,張莎就跟陣風似的,竄到了林初夏面前“初夏,你得了第幾名?被選中了嗎?”
在全班同學望過來的期盼、熱切和希望的目光里,林初夏笑著回答“第一名。”
“哇塞!”張莎歡呼一聲,“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的!對了,今天有多少人參加選拔賽?你講的什么內容?”
“138個人。”林初夏并沒有說,自己是壓軸的那個,而是用英語,將自己演講的內容又重復了一遍。
張莎“……”她能說,有聽,但,沒懂嗎?
于麗玲“……”不是說,林初夏和她一樣,也出身農村嗎?那么,同樣只學過三年英語,同樣沒上過輔導班,她是怎樣掌握并熟練運用這門語言的?
周海昌“……”這門語言,對偏科的他來說,太不友好了!然而,他,可是眾所周知的天才,能被這樣一門語言打倒嗎?
其它人“……”真想見識下,林初夏以這樣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一路碾壓其它學校學生的情況,那感覺,肯定特別奇妙!
……
很快,上課鈴就響了。
林初夏隨手拿起一套試卷,一邊刷題,一邊分出縷心神。
“統啊,上次摸底考試的時候,讓你查我的分數和名次,你不樂意。這次,我參加的書法和繪畫競賽,也算是和藝術掛鉤,你總該能幫忙查查,我交上去的那兩幅作品,在初賽中排第幾?復賽中,又能排第幾?決賽呢?”
“可以,不過,查詢一次,扣500星幣。”系統毫不猶豫地給打了個折,以實際行動表明自己對林初夏勤于參加各類和藝術有關競賽舉動的鼓勵和贊賞,“宿主確認要查嗎?”
500星幣?意味著什么?
要知道,在系統空間里,一整匹質量上乘的棉布,才只用10星幣呢!
“統啊,我跟你說,你這樣摳門是要不得的!”
“宿主的要求,超出系統能力范圍之外,因此,系統必需收取相應的費用,才能支持額外的運行程序。”
林初夏“……”我信了你的邪!
……
下午,到教室后,林初夏一臉的精神奕奕。和教室里其它才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一路打著哈欠過來,睡眼惺忪,偏偏,為了提神,已經快將自己大腿掐腫的同學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