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狗子偏頭,戲精是什么?能吃?能喝?還是能睡?什么都不能嘛?所以,小主人這樣說,是什么意思呢?
林初夏又走到靠墻的行李袋前,以最快的速度分好類后,就又拎出幾件狗子的衣服來。
“挑一套,待會出去逛街。”
狗子的耳朵動了動,“逛街”這兩個字,它懂。因此,哪怕面前這幾套衣服,不論顏色,再或者款式,都不合它心意,它也不是不可以繼續忍下去的。
“統啊,你還說它沒成精?瞅瞅,這一臉的嫌棄味兒啊!”
林初夏也很是無語,她做的小斗篷、小風衣和小中山裝,哪里不好看了?要知道,張莎家里那只貓咪,就很喜歡這些衣服,每次出門都要在衣柜前挑選試穿許久,直到合心意了,得到主人家一致的贊美后,才心滿意足地跳到主人懷里,由著主人抱著出門呢!
系統“宿主,這就是你們人類常說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潘安’吧?”
“統啊,會不會說話呢?”
正給狗子換小風衣的林初夏,手一抖,就將狗子身上一撮毛給拽了下來。
“嗚?”
狗子痛得瑟縮了下,低頭,看著林初夏手里那竭力掩飾,卻依然從指縫間滑落的幾根毛毛,忍了又忍,末了,還是忍不住地拿淚眼汪汪的目光瞅著林初夏,就差沒挑明我的毛毛究竟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為什么要想方設法地搞禿我?難道是因為你們人類常說的羨慕嫉妒恨?就因為你最近忙著學習和競賽,壓力山大,所以,在瘋狂掉頭發的同時,也看我們這些有著很多毛毛的動物不順眼,想方設法地搞禿做伴?
林初夏抖了抖身體,打了個寒戰,忙不迭地搖晃著腦袋,將腦海里突兀冒出來的這股想法掐滅,順手拎起一旁配套的背包和帽子,綁到狗子身上后,又拿起一旁的牽引繩,扣到狗子脖子上后,才起身,一揮手。
“走了!”
“汪!”
狗子豎起耳朵,搖搖尾巴,歡快地叫了聲,就跟在林初夏身旁,往附近的菜市場而去。
也就是林初夏,換了其它人,牽這么一只高大的狗子出門,雖然不會擔心跟二哈一樣似的“撒手沒”,但是,絕對不會是“人溜狗”,而是讓無數路人,包括本人在內的啼笑皆非的“狗溜人”場景。
沒辦法,大狗嘛?只是普普通通地往前走,那力道,都能輕輕松松就將人帶跑。別說十來歲,看著就嬌小玲瓏,沒什么力氣的小姑娘,就是換上個人馬高壯的大漢,也是分分鐘就被拖得一路踉蹌著往前跑的。
不過,遇到點亮了“大力士”技能的林初夏嘛?
別說狗子這幾十斤的力道,就是再來只狗子一起往前拖,在用出吃奶的力氣的時候,也最多將林初夏拖得往前挪步,但是,想要將林初夏拖得跟其它人一樣踉蹌著,變成令人捧腹的“狗溜人”場景,那還真是做夢比較快。
當然,鄧秀珍每次溜狗的時候,哪怕她的狗子再怎樣的親近,卻也難免出現這種“狗溜人”的場景。
不過,狗子還是比較聽話懂事的,即使奔跑是烙刻在它骨子里的瘋狂,讓它一離開狹窄又閉塞的家,到了外面后,就想跟祖祖輩輩的狼狗一樣,在山巒間肆意地奔跑騰躍,但是,在聽到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小黃”時,也是會下意識地放慢腳步的。
往常,狗子還小的時候,鄧秀珍帶它出門,只需要十來分鐘,而,現在嘛?長成一只大狗的它,不在外面溜達夠半個小時,那是任憑鄧秀珍怎樣威脅利誘都不回家的。
不僅錦繡花園的住戶,就是周圍的鄰居,和吃過飯后,就會散步到附近的老鄉們,都已經認識狗子了。尤其,走在路上的它,哪怕穿著一身特別軟萌可愛的小風衣,但挺直的脊背,豎得高高的耳朵,和看人時下意識帶出幾分警惕和戒備的兇殘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