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安慰完了柳絮,就又安慰了一下那三個男人,然后他讓四個人都先等在原地別走,自己則是轉(zhuǎn)身直接去找吳媛了。可是這一走就走了很久,四個人靜靜地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之后,還不見小六子回來,于是他們就開始不安分的爭吵不休了起來。姓劉的兩兄弟和柳絮,全都把魏野當成了攻擊的目標,魏野剛開始還不太還嘴,可是后來他也開始據(jù)理力爭,說他們?nèi)齻€投資都是自愿的,都是他們主動非得跟著自己賺錢,自己并沒有逼迫任何人。
眼看著屋里的這三男一女從最初的爭吵不休,終于演變成了扭打在一起大打出手,沒多一會兒就各個臉上身上都多多少少的掛了一些彩,坐在監(jiān)控室里看著監(jiān)控屏幕的吳媛簡直是樂開了花。
一直站著吳媛身旁的小六子一邊也跟著哈哈大笑,一邊又忍不住地提醒吳媛說:“媛姐,再這么打下去,人腦子都要打成狗腦子啦,你還不打算出面制止嗎?”
吳媛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面前的紅酒,然后一邊抽煙一邊說:“急什么,我就是要那個蠢貨吃一點兒苦頭,一天到晚的就知道不勞而獲占便宜,她那些異想天開的白日夢還打算讓我替她實現(xiàn),哼,真是蠢到了極點!”
小六子看著監(jiān)控屏幕上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狼狽不堪的柳絮,忍不住地搖了搖頭問吳媛說:“媛姐,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啊?待會兒那個女人一定會拼命地想讓你幫忙,恐怕你不給她個準話,她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吳媛冷笑了一聲說:“等那個蠢貨爬不起來了我再去,哼,這回不讓她住上一個月的院,我就不姓吳!”
其實無論是魏野,還是劉家兄弟,他們都是吳媛安排的,此刻表面上看著是劉家兄弟和柳絮,在一起聯(lián)手跟魏野打,可是三個人都只不過是在演戲而已,他們的目標就只有柳絮一人。一個從來不知道運動,只知道坐著打麻將貪圖享樂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是三個男人的對手,所以從他們開始動手以后,真真假假的才十幾分鐘,柳絮全身上下挨了不少下,也被打倒了好幾次,最后她終于體力不支地昏死過去了。
看著再也爬不起來一動不動的柳絮,三個男人立刻停止了一切動作,試探著推了幾下柳絮想要叫醒她,見她已經(jīng)徹底昏迷沒有任何的反應,三個男人這才不動聲色地走出了麻將室。與此同時,吳媛也懶洋洋地站了起來和小六子一起,不緊不慢地來到了柳絮的身邊。吳媛示意讓小六子又試著叫了叫柳絮,確定柳絮沒死只是昏迷之后,她就吩咐小六子把柳絮直接送去了省城的中心醫(yī)院。
吳媛開著車子隨后也來到了中心醫(yī)院,然后等檢查的結(jié)果出來了之后,醫(yī)生就告訴她和小六子說:“病人身上沒有太重的傷,沒有表面上看起來嚴重,請家屬盡管放寬心。不過病人的左胳膊和右腿都出現(xiàn)了骨折了癥狀,必須得最少住一兩個月的院才行,請家屬趕緊去給病人辦理住院手續(xù)吧!”
謝過了醫(yī)生,吳媛就讓小六子去給柳絮辦住院手續(xù)了,她自己則是回到車上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后帶著哭腔撥通了秦俊馳的電話:“不好了,駿馳哥,小嫂子不知道為什么被人打了!我剛剛把她送進了中心醫(yī)院,醫(yī)生說小嫂子的左胳膊和右腿都骨折了,得住兩個月院呢!”
此刻已經(jīng)是半夜2點多了,秦俊馳因為在外地出查陪客戶,所以才剛剛回到酒店的房間,正準備洗個澡睡覺呢!剛才一看是吳媛的電話號碼,秦俊馳本不想接的,可是又怕她可能會有什么急事,要不然她是不可能這么晚了還打電話給自己。
電話剛剛接通就噼哩啪啦地聽吳媛哭訴了一通,秦俊馳越聽越覺得生氣,直到吳媛終于閉了嘴他才厲聲問她說:“柳絮是不是又去你那里打麻將了?”
吳媛立刻故意為柳絮遮掩說:“是的,哎呀,俊馳哥你別生氣嘛!其實小嫂子已經(jīng)很久沒來我這里玩了”
不等吳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