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憑無證?”南宮什摸了摸下頜“你們真當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嗎?”
兩人皆是一陣蹙眉,剛想狡辯,兩具血肉模糊的尸體丟在了他們面前。
“?。 ?
“這、這誰啊???”
兩位的表情極其豐富,眼底有驚訝也有驚悚,南宮什只是淡淡的掃了二人一眼,站在一旁的洛青替他解釋道“這兩位便是你們派去的人,他們已經招認了。”
“招認了?招認什么了?我從未派人去做什么!憑什么說招認就招認?”
“殿主明鑒啊!我兄弟二人對殿主忠心耿耿,殿主千萬別被小人的誣陷給騙了!”
二位一個義憤填膺,表示自己沒有,另一個則一直喊冤。洛青從他的角度往南宮什的地方望去,只一眼,他就明顯感覺到了南宮什周身的寒意。
心道“這兩人死不承認,主上肯定要殺人了!”
然而南宮什并未想以前一樣沖動,直接殺人,而是將調遣的登記冊子扔到了兩人面前。
兩人身子皆是一抖,南宮什半瞇著眼“看看再和本座喊冤枉!”
兩人被突然砸在面前的冊子嚇了一跳,對視一眼后,心照不宣的低垂下了腦袋。
認證物證聚在,他們兩人被南宮什扔出來的一件又一件的證據炸得體無完膚,呆立當場。
南宮什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洛青,扒了他們上衣,本座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是!”洛青手速極快,三兩下就將他們的上衣給扒拉了下來,露出松弛的皮膚。
原本應該沒有任何花式的肌膚,此刻卻顯現出了黑色的圖案。洛青對南宮什拱拱手“主上,他們背上有蝎子的圖案?!?
“哦?是嗎?”南宮什繞有興趣的看著這兩人“不解釋一下?”
“這是年少無知時候刻的,我們原本是兄弟,刻個圖案有何不可?”
南宮什點點頭,似笑非笑道“你們是兄弟,那你面前這兩具尸體呢?”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南宮什聲音驟然變冷“本座耐心有限,坦白從寬!”
審犯人,哪有一句話就能讓犯人老老實實交代事情的?南宮什顯然只是隨口一說,那兩位頭花花白的男人低垂著頭,大有抵死不認的架勢。
南宮什眼底的陰霾越來越濃,最后實在是不想在這里和兩個人耗下去了,大手一揮,門外一陣兵器出鞘的聲音。
“主上,您這是要做什么?”其中一位花白頭發的男人問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惶恐。
南宮什似笑非笑,沒有說話,但眼神卻已經給了他答案,這位花白頭發的男人忍不住一哆嗦,臉上表情不受控制的變得糾結。
洛青見此,連忙催促道“花大長老,您知道些什么,還是說出來吧!不然你唯一的兒子,千刀萬剮,直到在屋生存的可能?!?
“千、千刀萬、萬剮……”被稱為花大長老的男人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不知道是被這大殿的溫度冷的還是被嚇得,臉色越來越蒼白。
南宮什皺了皺眉“愣著干嘛?行刑!”
南宮什的語氣和態度,完全就是沒有商量的余地,花長老聞言,頓時緊張了“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兒子?他不過五歲,什么都不懂!”
“你覺得呢?”南宮什嗤笑一聲,眼底全是寒意。
花大長老噎了一下,他張了張嘴,最后眼睛一閉什么都不愿再說。
大殿之外,傳來小兒的慘叫聲?;ù箝L老越聽眉頭皺得越緊,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
殿外的聲音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花大長老實在是受不了了,大喊一聲“住手!我說!我什么都說!放了我兒子!”
“哦?”南宮什挑挑眉“現在想要說了?可本座現在不想聽了。”
花大長老連滾帶爬的沖向南宮什“殿主!我有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