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廖洪這樣一搞,靜柔一下子簡直是感覺又羞又惱,于是她也破天荒的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其實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面對廖洪的時候,總是會那么自然而然的“隨心所欲”,jg r不但沒有立刻住腳,反而還又接連踩向了這個大膽狂徒好幾腳,只可惜她的這兩下子三腳貓般的功夫,全都被狡猾的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躲了過去。眼看著沒能的手,這下子靜柔還真是難得的有些發飆了,她踩不到就在情急之中看準了機會下口咬,而且還竟然讓她終于得逞的咬住了廖洪的一只胳膊。
男人吃痛的從嘴里發出了“嘶—”的聲音,可是廖洪不但沒有躲任憑靜柔咬著,還一下子就將發飆的女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然后和她一起坐到了沙發上,像個毫無知覺的人似的美滋滋地看著靜柔說:“祖宗,看來您還真是愛我入骨啊,不過我得提醒您一下子,如果您打算在我的身邊留下您的印記的話,那您就盡情的繼續咬吧!反正越深越好,以后無論我走到哪里,就都可以告訴別人說我是你的人了,那正是在下求之不得的,多謝多謝啊!”
看著一臉享受表情的廖洪,聽著他這番調侃的話,靜柔終于再也下不去口,被這個男人逗得立刻松開嘴呵呵地笑了起來,與此同時她還不忘生氣地掙扎著說:“你這個是惡魔、狂徒、瘋子!還不趕快放開我,你到底要抱我抱到什么時候,我是來工作的,可不是跑來被你調戲的……”
廖洪一直目不轉睛直勾勾地盯著靜柔那張不安分的嘴巴,不等她把更多理直氣壯的話說完,他就忍不住地一下子扣住了靜柔的頭,放肆地吻上了她的唇。剛才還振振有詞胡亂掙扎的靜柔,突然之間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廖洪強吻了,可是她還是被那種觸電的感覺搞得暈暈乎乎。直到靜柔再次清醒的發現,自己又被這個男人占了便宜,她剛要反抗推開這個總是喜歡偷襲自己的男人時,廖洪已經先她一步不但放開了她的唇,而且還將她輕輕地放到了沙發上讓她坐下了。
靜柔雙頰緋紅怒目圓睜地剛要發作,廖洪就把那只受傷的胳膊伸到了靜柔的面前,并且還十分認真地指著傷口說:“這個印跡看起來還不夠深,您要是有氣盡管撒,來吧接著咬,越深越好,最好咬成那種一輩子都不會掉的才好!”
靜柔看著廖洪胳膊上被自己咬過的地方,立刻就被那已經滲出血來的牙印嚇了一跳,說實在的她還真沒想到自己的咬合力會這么的強大,更沒有想到會留下這么深的傷口。
心下一軟,靜柔有些心疼,也有些后悔的嗔怪說:“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真的留下傷口!你這個人也真是的,難道就不知道躲,不知道疼嗎?”
說完,靜柔就站起身來要往外走,而且還非常著急地說:“我去找找藥箱,不處理一下真的會留疤!”
還沒等靜柔走出兩步,廖洪就一個箭步沖上去攔住了她,并且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笑著說:“別去,留疤好啊,這是你留給我的,我可不想讓它這么快就消失!”
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竟然說出了如此孩子氣的話,靜柔一時之間還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不知道該拿這位廖總裁如何是好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每次被這個男人偷襲明明吃虧的是自己,生氣的也應該是自己,可是到頭來好像都會讓自己覺得心里有愧,反過來覺得這個男人既可恨又可愛了。
想到這里,靜柔終于忍不住地笑了,她伸手扯起了男人受傷的胳膊,像哄小孩子一樣指著那個傷口說:“拜托你清醒一點兒好不好,你看這個傷口這么深,就連小孩子都知道是傷口是需要處理的,不然的話,如果真的發炎潰爛了,那個不是開玩笑的啊!好了,我的廖大總裁,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乖乖等著我,我取了藥箱就回來,很快的!”
廖洪看著靜柔狀似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