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馳這一上來就說自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秦俊山酗酒的事情了,吳媛心里邊也更是一下子覺得慌亂得不得了,而且她猜想秦俊馳大概已經(jīng)知道宋寒欠自己錢的事兒了,如果自己再繼續(xù)裝傻的話可就不好解釋了。
于是,吳媛也緊跟著唉聲嘆氣了起來說:“唉,俊馳哥,其實(shí)我早就想要跟你說了,只是表姐她嫌丟人不肯讓我告訴你,所以我才一直都沒敢跟你提他們兩口子的事情。表姐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喜歡上了我們這里的一種威士忌,而且那種威士忌還很貴,我就算是不賺錢按進(jìn)價賣給他表姐夫都付不起。沒辦法,我只能讓表姐在我這里打白條賒賬,可是越賒越多我也受不了啊,而且表姐夫現(xiàn)在也不好好地經(jīng)營燒烤店,讓表姐對他失望透了,所以你就出主意讓他倆都來我這上班,關(guān)掉那家燒烤店。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我的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賠著錢我還得看表姐夫的臉色,兩口子還因?yàn)檫@事兒一直吵架,搞得我簡直是里外不是人??!俊馳哥,如果不是看在你和我表姐的份上,我怎么可能低三下四地去求欠我錢的人來我這里上班啊,我早就找人收拾爛賬啦!”
秦俊馳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筷子,冷下臉來有些不太高興地質(zhì)問吳媛說:“原來你早就知道大哥有酒癮了,那你為什么不早一點(diǎn)兒告訴我???如果不是我今天去看了大哥的話,你們打算還要瞞多長時間?”
吳媛見狀馬上就委屈地解釋了起來說:“俊馳哥,你以為我不想告訴你嗎?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是表姐不讓我說的!我就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一定是讓我里外都不是人,你們誰都不愿意拿我撒氣,哼,我真是憋屈死啦!”
秦俊馳看著吳媛沉默了一會兒,又拿起筷子和酒杯,一邊吃喝一邊說:“行了,別委屈了,我又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大嫂呢,你知道她在哪里嗎?我到處都找不到她!”
吳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兒,一臉無辜的表情撅著嘴說:“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表姐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要來我這里上班了,至于什么時候來,我這個老板還得聽她的呢!”
秦俊馳不動聲色的又問:“你讓大嫂了來你這上班,準(zhǔn)備讓她能做什么呀?”
吳媛端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才有些無可奈何地說:“我表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小姐,我能讓她做什么呀,還不是讓她自己隨便挑,想做什么做什么?。 ?
秦俊馳低點(diǎn)了點(diǎn)頭,終于放下筷子不再吃了,然后自斟自飲的喝了兩杯啤酒才說:“不管怎么樣,大嫂也是你的親表姐,那你就看著給她安排好了!其實(shí)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個事兒想要問你,就是大哥喜歡喝的那種威士忌,你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俊?
這個問題吳媛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所以她立刻就脫口而出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凈:“我還能從哪里弄啊,就是從賣酒的送貨商那里??!不過,我們魂?duì)繆蕵访刻鞂频男枨罂梢哉f是不計其數(shù)的,主動找上門來的送貨商也多如牛毛,而且現(xiàn)在都是我表姐自己跟送貨商聯(lián)系掛我們魂?duì)繆蕵返馁~,所以我根本就記不得是哪一家啦!”
見吳媛回答的對答如流不像是臨時編出來的謊言,秦俊馳暗自猜測,覺得也許這件事情真的跟吳媛沒有關(guān)系,都只是大嫂宋寒一個人搞出來的也不好說,于是他這才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說:“看來有些事情,我還是得跟大嫂當(dāng)面問問清楚才能知道,這樣吧,你也幫我找找她,看看大嫂究竟去了哪里?”
吳媛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把宋寒叫過來,一是因?yàn)樗⒉幌胱寗e人打擾自己跟秦俊馳的二人世界,二是因?yàn)榫退闼媚_趾頭想也知道宋寒去了哪里,那個已經(jīng)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肯定是又到寧濤身邊侍候人家去了,她現(xiàn)在哪里敢打攪寧濤那個魔王的好事???
于是,吳媛立刻就用一雙勾魂的眼睛看著秦俊馳,然后扭動著腰肢直接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親熱的摟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