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一下子就被廖洪問的啞口無言了,雖然他并不認為少夫人真的會背著廖洪暗地里跟秦駿馳有什么勾搭,可是他也絕對相信廖洪所說的沒有假話,像廖洪對老婆這么癡心的男人,是不可能輕易胡說八道愿意往自己老婆身上潑臟水的,而且他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把老婆娶到手,更不可能愿意輕易的以這種方式跟老婆鬧翻。這靜柔和秦俊馳,一個是在日記里偷偷地抒發自己對前夫的感情,另一個則是直言不諱地承認自己仍然不想放棄前妻,突然一下子面對這樣的事實,無論是哪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愿意心甘情愿的接受,更何況還是像廖洪這樣擁有極高身份地位的成功人士了。
方杰實在是很能理解廖洪的心情,可是有道是寧拆一座廟也不毀一樁婚,而且他怎么想都覺得少夫人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秦俊馳也不像是那種隨隨便便勾引朋友老婆的混蛋,所以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勸起了廖洪說:“總裁,雖然我沒有老婆,但是我也很能理解你現在的這種心情,只不過我覺得日記這種東西其實也不能太拿它當回事了,畢竟那并不完全能夠代表事實嘛!我記得你說過少夫人正在寫自己的自傳,我想少夫人的文采應該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有這個勇氣寫了,一個文采不錯的人寫的日記不用問我猜也一定會跟寫文章差不多吧!所以總裁你試想一下那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難道你不覺得少夫人在寫日記的時候,不知不覺也把日記當成了來寫,充分發揮想象力的在日記里添加了一些并不存在的東西呢?總裁”
方杰繞了一大圈就是在拐彎抹角地為靜柔開脫,可是此刻的廖洪根本聽不進去這些,他更沒有什么心情去深思熟慮方杰話里的意思,所以不等方杰說完廖洪就打斷了他的話有些心煩意亂說:“好了,別再瞎分析了,趕緊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方杰見狀沒辦法只能閉口不再提剛才的話茬兒,嘀咕了一句讓廖洪好好休息一下的話就直接離開了客房,見他一離開廖洪馬上站起身來有些煩躁地去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然后直到躺到了床上他才終于從包里拿出了一直處在關機狀態的手機。猶豫了一下廖洪才將手機開機了,與此同時一連串的未接來電也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其中最多的就是靜柔打給他的電話,知道老婆著急找自己讓廖洪堵在胸口的那口悶氣舒緩了不少,可是隨后他立刻又將手機關機不愿意再去想關于老婆到底愛誰的問題,閉上雙眼強迫自己進入了夢鄉。
只不過這一覺廖洪睡得并不安穩簡直是惡夢連連,他一會兒夢見白天靜柔那張滿臉是淚委屈的臉,一會兒夢見秦俊馳洋洋得意地揚言要跟他搶老婆,一會兒夢見自己懷里的寶貝兒子大聲地哭喊著要媽媽,一會兒夢見靜柔挽著秦俊馳的胳膊笑著跟自己和兒子說再見,一會兒夢見寶貝兒子對自己連踢帶打說自己不是個好爸爸,一會兒夢見自己無論怎么追都追不上靜柔帶著兒子離開的腳步
廖洪是被這一個又一個讓他難以接受的畫面驚醒的,他忽的一下從被窩兒里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說就連渾身上下都有些大汗淋漓了,突然一滴冰涼的眼淚滴到了他的手臂上,廖洪下意識地抬手一摸自己的臉頰,他這才有些難以置信的發現原來自己竟然哭了。廖洪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流淚的時候是在哪年哪月了,因為自從有了記憶開始他就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哭,腦海里不斷的浮現著夢里的那些畫面,他的呼吸雖然漸漸地恢復了正常,可是他的心情卻變得越來越不安了起來。因為廖洪盡管十分確定自己一定會打垮秦俊馳的公司,可是看到了靜柔的那些日記之后他卻無法確定靜柔的心思,再加上這些惡夢里的畫面全都在向他說明著一個可能會出現的事實,他更是越來越覺得靜柔很有可能真的會離開自己,也越來越對自己能否真的戰勝情敵感到缺乏信心了。
廖洪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