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巔峰。
“在下杜寧,寒衣社學子,前來參加文會?!?
來到雪梅樓后,杜寧直接向店小二表明身份。
“原來是杜公子,請上二樓包廂。”
“有勞?!?
在小二的帶領下,杜寧上了二樓的包廂。
這個房間有許多窗戶,可以看到樓下園里種植的梅花,能聞到有淡淡梅花清香傳來。
大廳之內已經到了許多寒衣社的學子,多數都是像杜寧一樣尚未開辟文宮,只有少數人擁有才氣。
“小生杜寧,見過李社首。”
杜寧向坐在社首位的一個中年男子作揖,此人名叫“李昌盛”,乃是一個八品舉人,同為寒門學子出身,被公推為寒衣社社首。
“都說杜公子好學,果然不會錯過今日的文會。”
李昌盛笑道,寒衣社貧窮人比較多,他之所以會對杜寧印象深刻,是因為這三年下來,每個月的文會杜寧都不曾缺席。
雖然每次文會都輸給杰英社,但也能夠看出杜寧與寒衣社榮辱與共的心態。
就沖這個,李昌盛都為杜寧感到高興。
“我等寒衣社學子條件有限,不能入文院學習,只希望能在文會上有所獲益。”杜寧說道。
“不知杜公子可有準備好雪梅文會的詩詞?”
“這……”
杜寧想了想,文會以“雪梅”命名,主題自然就是圍繞“雪”與“梅”,吟詩頌詞,借景抒情,或是托物言志,只要符合主題皆可。
然而根據腦海中的記憶,杜寧這幾天一直沒有適合的題材,故而尚未準備。
李昌盛察言觀色,見杜寧沒有立即作答,只是微微一笑:“看來杜公子并沒有做好準備,這也沒關系,詩詞重在就地取材,托物言志,你欠缺的只是靈感而已,文會交流重在參與。”
“慚愧,慚愧?!?
杜寧歉意拱手道,雖然出身卑微,可是在寒衣社這個大集體之中,寒門學子都會互相尊重,不會產生尊卑的歧視。
大家都是窮苦出身,自然不會把相同出身的人看扁。
“杜公子客氣,請隨意坐?!?
李昌盛即不擺社首威嚴,也不擺長者架勢,畢竟也不指望杜寧能夠為寒衣社奪魁。
寒衣社已經連輸三年,早已輸成了習慣,再輸一次又如何?又不是輸不起。
“謝社首?!?
杜寧這才走到旁邊,選擇了一個位置坐下。
周圍認識杜寧的學子禮貌打招呼,杜寧也都一一耐心回禮,與眾人寒暄。
此時還沒到文會開始的時間,這里就已經坐滿了將近三百名寒衣社的學子,杰英社的人一個未到。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