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城低沉著聲音,十分氣憤的說道:“王潤兄,杜寧那廝今日文壓我杰英社,簡直就是欺辱我杰英社無人,只怕要不了幾天,整個南平府都會廣泛流傳杜寧的那三首鳴州詩?!?
一邊說著的同時,眼神中還流露出了妒忌之色。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若只出一首鳴州詩詞倒也沒什么,可偏偏是三詩齊鳴,這可如何是好?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我們杰英社顏面何存?”趙東城拳頭緊握。
王潤冷哼一聲,緩緩道:“若不是你耍潑皮無賴的手段,逼得那個杜寧連作出三首鳴州詩,我們杰英社又怎么會有今日之辱?趙東城,你知不知道,你險些害得我杰英社聲敗名裂?”
趙東城聞言臉色頓時一白,咬了咬牙,惡狠狠道:“杜寧肯定是借鑒了別人的靈感,所以才會連續(xù)作出三首鳴州詩,此人的行為竟然如此卑劣,簡直是枉為讀書人,我趙東城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服他?!?
“就算你不服氣又有什么用?不管杜寧是否有借鑒別人的靈感,他在文會上三詩齊鳴是不爭的事實,你可以耍一次無賴,耍兩次無賴,難不成還能耍第三次無賴不成?在文會之上,你代表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更代表著我們杰英社,所以,要適可而止?!蓖鯘櫿f道。
“王潤兄此言極是,趙某受教了?!?
趙東城說道:“杜寧今天寫的三首鳴州詩一定會被南平府的寒門學(xué)子傳揚(yáng)起來,甚至?xí)桓脑旱娜淮髮W(xué)士編修所知,從而刊登《南平文報》?!?
“這場文會不僅沒能勝過寒衣社,反而讓杜寧那廝揚(yáng)了文名,真是便宜他了。”有人憤憤不平地道。
“哼!誰說他的文名就一定能夠名揚(yáng)蘇州了?”
王潤譏笑道:“此人傲慢無禮,蔑視我杰英社權(quán)貴,目無尊卑,就算詩詞寫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我們就不能借助《南平文報》來攻擊他的文名么?”
趙東城聞言心理好受了許多,激動道:“杜寧品行不端,只要我們以文章筆伐,就能讓杜寧成為讀書人的恥辱,那杜寧不僅揚(yáng)名不成,還有可能反被扼殺掉。”
杰英社學(xué)子聞言,紛紛露出笑容。
…………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