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說來,杜公子是要做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么?身為云國讀書人,儒道入品境界童生,竟然如此不識大體,真是枉讀圣賢之書。”
“說得好!”有人拍案附和。
“何為自私自利?何為不識大體?”
杜寧看著嚴(yán)松,沉聲道:“堂堂文院院君,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般話來,若是說你沒有私心,打死我也不相信。”
“放肆!”
嚴(yán)松惱羞成怒,“砰”的一聲拍桌而起,怒視杜寧。
他居然被杜寧如此呵斥,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的話,簡直就是難以洗刷的恥辱。
王潤見此,心里發(fā)出了陣陣?yán)湫Γ艑幰坏┑米飮?yán)松,那么他今后若是想報(bào)名入府文院,只怕不會那么容易。
李昌盛看了一眼杜寧,也不由得露出擔(dān)憂之色。
他是有功名的人,自然不怕府文院敢作弄他的學(xué)籍。
但杜寧一個人的話勢單力薄,府文院若是想搞垮一個杜寧,將會有許許多多的手段。
“砰!”
杜寧也拍桌而起,站起來與嚴(yán)松對視。
這一刻,所有人都震驚了。
嚴(yán)松拍桌,是因?yàn)閲?yán)松是堂堂的府文院的院君,極具地位。
可杜寧沒有半點(diǎn)功名,居然敢對嚴(yán)松拍桌,簡直就是大不敬。
“大膽狂徒,竟敢對院君大人拍桌,還不快向院君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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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寧,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對嚴(yán)先生如此放肆!”
“豈有此理,你這個狂生,簡直是大逆不道!”
許多人對著杜寧大聲咆哮起來,一個個滿臉的憤怒。
“杜寧,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如此不敬!”嚴(yán)松的語氣無比的冰冷。
“呵呵……對你不敬?杜某拍桌就是對你不敬?那你對我拍桌又怎么算?”
杜寧冷笑一聲,感覺嚴(yán)松這句話真是挺逗的,把自己的尊嚴(yán)看得那么重要,卻覺得自己能夠踐踏他人的尊嚴(yán),這種人的自尊心這么這么大?
“猖狂!我是府文院君,堂堂的儒道大學(xué)士,更是你的長輩!”
嚴(yán)松面露傲然之色,對杜寧大聲呵斥起來:“可你呢?小小一個童生,豈能與我相提并論?可笑!”
“我是讀書人,出自寒門的讀書人,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就是我的資格!”
杜寧這句話擲地有聲,一股無形的力量激蕩開來,讓在場每個人都感覺心頭一震。
“這是……剎那文膽!”
在場許多人都勃然變色,沒想到杜寧這番話,居然能讓在場眾人的文膽都受到了影響。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出自《孟子·滕文公下》,杜寧以孟子之言,引動剎那文膽。”
“噗!”
趙東城噴了口血,暈厥了過去。
他的文宮本就開裂,如今又被剎那文膽力量影響,心里恐懼之下,致使文宮裂痕更大。
“東城!”
趙東海慌了,也來不及指責(zé)杜寧,急忙與杰英社的讀書人將其抬下去救治。
其他人或是文膽動搖,或是文宮動搖。
剎那文膽并不像普通的文膽一樣可以收放自如,它時(shí)而存在,時(shí)而消失。
若是借助圣人之言,則更具有無窮威力。
“好一個‘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李昌盛笑道:“嚴(yán)先生,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府文院的院君,就可以在杜公子面前賣弄威風(fēng),我寒門學(xué)子傲骨錚錚,豈能像某些人一樣對權(quán)貴趨炎附勢?”
這番話,簡直是將在場多數(shù)人都給罵了進(jìn)去。
一些讀書人怒視李昌盛,被氣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