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學子杜寧,前來拜訪李昌銘先生。”
“杜寧?可是在南平府文院寫出《馬說》文章鎮國的杜公子?”
對方聞言,態度頓時變得恭敬起來,且面露些許喜色。
“正是在下。”杜寧回答道。
“原來是杜鎮國,在下李昌銘,有禮了。”
李昌銘說完之后便對杜寧作揖,“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只是不知足下怎么會認得李某?又怎么會知道李某的府邸?”
“你在南平府的堂兄托我給你捎封信。”
杜寧說完以后,便將李昌盛的信遞給了李昌銘。
李昌銘接過游覽,片刻后輕輕點頭,對杜寧笑道:“原來如此,杜公子是來我們玉林縣參加縣試科舉的,如不嫌棄,就請在寒舍小住幾日,以盡地主之誼。”
“這……”
“堂兄叫我好好照顧你,同為寒門學子,你不會不給我堂兄面子吧?”李昌銘嚴肅道。
“恭敬不如從命,那就打擾了。”杜寧謝道。
“哈哈……快里面請吧!”
李昌銘將杜寧迎入府內,同時還大大咧咧的喊道:“夫人,今天咱們家里來了貴客,趕緊去殺只雞來燉湯,另外去大牛家打兩壺酒來。”
杜寧急忙道:“李兄不必客氣,一切從簡就好,”
“嘿嘿,都是寒門之士,杜公子不必見外。”李昌銘笑道。
“老爺,是誰來了?這么高興?”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從里屋走來,見到杜寧一身布衣打扮,含笑行了一個萬福:“公子萬福。”
李昌銘對杜寧笑道:“這是拙荊方素珍。”
“小生杜寧,見過嫂嫂。”
杜寧恭敬回禮,李昌銘是李昌盛的堂弟,也只比自己年長數歲而已,這聲“嫂嫂”不僅親切,也拉近了關系。
“公子客氣。”方素珍笑著道。
李昌銘對方素珍說道:“夫人,你知道他是誰么?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杜寧公子,那位寫出《馬說》的杜鎮國,昌盛哥在信中讓我們好好照顧他。”
“原來是杜公子光臨,快請屋里坐。”
方素珍熱情至極,急忙走進屋里去泡茶,準備瓜果點心。
“李兄能有此賢妻,夫復何求。”
“杜公子見笑了。”
二人來到客廳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杜公子的事跡,我在《玉林文報》上略有見聞,你可真是咱們寒門的貴子,真替我們爭氣,你能來我們玉林縣參加縣試,也算是我們玉林縣的福分,以你的文采,必定能爭得頭名案首。”
“李兄過獎了,玉林縣人杰地靈,聞名遠近,想要爭奪案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杜寧謙虛道。
“既然杜公子來了我們玉林縣,又同為寒衣社的學子,李某可有一個不情之請。”李昌銘說道。
“李兄請說就是,若是力所能及之內,杜某一定竭盡全力。”
“冬季已去,初春迎來,我們玉林縣的寒衣社與杰英社明日就要在‘碧春園’進行一場‘詠春詩會’,有你來助我們一臂之力,這場詩會我們勢必拿下。”李昌銘笑道。
玉林縣能有寒衣社的分社,自然也就有杰英社的分社。
這兩個文社簡直就是死對頭,每個季節里面都要約一個時間較量一場。
“原來如此,天下寒門是一家,只要是寒衣社的事情,那就是我杜寧的事情,明日的詠春詩會,就請李兄帶我去吧!”
“好!杜公子不愧是我們的‘寒門鎮國’,明日可就要多多仰仗你了。”李昌銘很是高興的說。
“義不容辭。”
杜寧輕輕點頭,文會是促進讀書人學習進步的活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