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你的。”嚴路笑道。
“最多看不起你。”嚴軍補充道。
“哈哈……”
杰英社學子發(fā)出笑聲。
李昌銘說道:“哼!倘若明天文院揭榜,是杜公子名列第一的話,那你們今天在這里說的話,將會成為整個玉林縣的笑柄。”
“說得好像杜寧能夠爭到案首似的,我告訴你!玉林縣的頭名案首非我莫屬,誰也搶不走,我說的!”
嚴軍的聲音大了起來,他實在是太自信了,因為在儒家經(jīng)典之中,《孟子》就是他的專長。
他相信以他對《孟子》的了解,寫出來的經(jīng)義文章一定可以勝過杜寧。
“你說的不算。”
杜寧懟道:“誰的經(jīng)義最好,考官說了算。”
嚴路輕蔑道:“縣文院主考官何全,乃是家父摯友,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寒衣社眾人臉色狂變起來,如果嚴路說的是真的,那么只要主考官審核杜寧經(jīng)義的時候,只要雞蛋里頭挑骨頭,找出一點不足之處,也有篩選掉杜寧經(jīng)義的可能,這種手段屬于陽謀。
“是嗎?那太好了。”
杜寧譏笑道:“嚴松整我的時候,他的烏紗帽被國學宮給摘了,我倒是想看看文院的主考官敢不敢整我,主考官若是不公不正,我就敢在文院面前請圣裁,到時候你們誰也逃不了干系。”
若是有學子在科舉的時候蒙受不白之冤,可以發(fā)起請圣裁,由半圣進行裁決,通過的人將會徹查文院,牽連的官員一個也逃不了。
但萬一過不了請圣裁,不僅文名盡毀,也會受到國學宮嚴厲的懲罰。
“可笑!無知!就你也想請圣裁?你算個什么東西啊!”
嚴路又是生氣,又是覺得好笑,認為杜寧不自量力。
“李兄,我們走,喝酒去。”
杜寧一揮手,與寒衣社眾學子離開文院。
“莫非杜寧真的有把握在經(jīng)義方面勝我?荒唐!絕不可能!”嚴軍心里想道。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