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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意氣之爭,家族不會怪罪,就連昨天的事情,也只是訓斥他們而已。
但嚴軍文宮破裂,家族勢必會查,第一個饒不了的人就是嚴路。
嚴軍的父親是家族長老,就算是當著家族所有人的面扒了嚴路的皮,嚴路的父親連個屁也不敢放。
寒衣社眾學子都向嚴路投去了可憐的目光,今天就算嚴路親手將杜寧文宮擊碎為嚴軍報仇,他也難逃家族的懲罰。
在嚴家的眼里,杜寧遠遠無法與嚴軍相提并論。
“嚴路,到你了,滾出來與我文斗!”
杜寧目光看著嚴路,正是此人重傷了李昌銘的文宮,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嚴路算一算呢!
周圍的空氣瞬間一冷,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杜寧,你放肆!”
嚴路雙目噴火的看著杜寧,氣得牙齒一陣哆嗦,聽杜寧的語氣,仿佛也想擊碎他的文宮似的。
“哪里哪里,比起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杜某自愧不如。”杜寧笑道。
“杜寧,你好生猖狂,你莫不是以為憑你入品童生的才氣,能夠與嚴兄對抗?”
“狂妄無知!你不過是一個寒門學子,又不是名門世家,你哪來的自信!”
“可笑!竟敢向九品秀才文斗,簡直自尋死路!”
杰英社眾學子紛紛怒喝,但他們的心里卻很恐慌。
嚴軍資質極好,可在與杜寧的文斗中輕易被杜寧擊碎文宮,可見杜寧的才氣力量也很恐怖。
“嚴路,你剛才的威風哪里去了?莫不是看到嚴軍被我擊碎文宮,嚇破狗膽了?”
杜寧發出嘲諷,引得寒衣社學子哄堂大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杰英社激將寒衣社,杜寧也用激將法逼他與自己文斗,然后碎他文宮,給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教訓。
嚴路怒不可遏,他知道杜寧是在激怒他,可他偏偏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哼!什么杰英社,欺軟怕硬,不過如此!”
杜寧目光掃過杰英社眾人,緩緩道:“恕我直言,我不是針對各位,我只是想說在座的杰英社,都是垃圾!”
杰英社眾人暴跳如雷,氣得肺炸。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