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所言,他們沒有殺害嚴軍和嚴路,但嚴軍和嚴路二人自盡,卻與他們存在著某種間接關系。
因此他們才前來吊唁,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杜案首真是鐵齒銅牙,將我們嚴家學子撞碎文宮不說,還自認為沒有錯誤,真是荒謬至極,可笑!”
嚴家主輕蔑道:“若是你們不肯向他們承認錯誤,那你們又何必來虛情假意的吊唁?真是令人作嘔!”
“說得好!”
嚴家眾人同仇敵愾,怒視杜寧等人。
“這里是靈堂,若是不能向嚴軍和嚴路認錯,就滾出我們嚴家!”
“想要羞辱我們嚴家?做夢!”
“我們嚴家不歡迎你們!”
嚴家人紛紛怒喝。
寒衣社眾人咬牙切齒,在此之前他們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可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也不由得感到憤怒。
“敢問嚴家主,我們按照合理的規矩文斗,何錯之有?”杜寧問道。
“讀書人當胸懷仁義,即便是文斗,也應該心懷仁慈,豈能心狠手辣的撞碎他人文宮?”
嚴家主振振有詞道:“對于一個讀書人而言,文宮是儒道之基礎,你們撞碎嚴軍與嚴路的文宮,斷送他們的儒道,無殺人何異?”
杜寧說道:“杜某斗膽反問嚴家主一句,你知道那天在寒衣社的文斗之中,嚴路帶頭撞碎過多少寒衣社學子的文宮么?知道不知道我們寒衣社還有多少學子現在還躺在家中一病不起?知不知道你們家的嚴路毀了多少人的儒道?”
“這……”
嚴家主臉色一變,氣勢瞬間弱了三分。
杜寧緩緩抬高音調,繼續道:“嚴家主剛剛這句話說得好,好就好在嚴路他們碎他人文宮的時候,他不覺得嚴路他們是在殺人,反而杜某碎裂嚴路與嚴軍文宮的時候,卻認為是我在殺了他們。”
嚴家主頓時又羞又怒,沒想到自己的話不僅沒能罵到杜寧,反而罵到了嚴路與嚴軍身上去。
這里是他們的靈堂。
嚴家人一個個惱羞成怒,可偏偏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