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紀兄如此高看杜某,杜某若是不敢應戰(zhàn)的話,反倒是杜某不識抬舉,好,杜某就與紀兄切磋一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紀兄多多包涵。”
杜寧只得答應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些事情終究是要面對的。
“杜公子太客氣了,今天是本公子的生辰,只要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紀長安的“玩”字故意加重了語調(diào),然后在文斗書上簽字。
兩人互相站立。
紀長安對杜寧一拱手,譏笑道:“杜公子,得罪了!”
說完,一股奇異的力量由其文宮散發(fā)而出,直撞杜寧的文宮而去。
“文膽之力!”
羅文軒氣得漲紅了臉,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紀長安身為文宗世家的子弟,居然如此不要臉皮。
“豈有此理!”
曹青云呵斥道:“堂堂舉人,使用文膽之力欺負九品秀才,就算是贏了也勝之不武!”
“哈哈……”
紀長安譏笑道:“本公子說與杜公子文斗,可沒有明說不能使用文膽。”
曹青云無言以對。
杜寧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輕蔑之色。
一股更為強大的文膽力量,從杜寧的文宮中散發(fā)出來,向紀長安的文膽反撞過去。
他之所以沒有限制對方使用文膽,就是挖了一個坑讓對方自己跳進來。
杜寧著有《竹石》磨心煉膽,堅如磐石,固若金湯,無懼舉人的文膽之力。
“咔……”
紀長安的笑聲戛然而止,緊接著,一道裂聲從紀長安的文宮中傳來。
“不可能!”
“你怎么也有文膽!”
紀長安驚呼出聲,臉上滿是不能置信之色,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杜寧竟然這么早就凝聚出了文膽,且文膽之力還要遠在他之上。
“得罪了。”
杜寧一揮手,才氣席卷而出,將紀長安從二樓的窗戶口丟出,摔在了大街上面。
“哎喲!”
紀長安只感覺一陣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紀公子!”
“怎么可能!”
與紀長安同行的讀書人都瞪著眼睛,張大自己的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杜公子威武!”
“好!”
“當浮一大白,干!”
羅文軒與曹青云等人大喜過望,杜寧的儒道修為如此深厚,果然值得他們結(jié)交。
外面的街道上,路過的人看到紀長安從二樓窗戶摔下來,一個個都面露驚訝之色。
“這不是紀公子嗎?怎么從樓上摔下來了?”
“好像是被讀書人的才氣給扔出來的,這廝飛揚跋扈已久,這一次總算是踢到了鐵板?!?
“哈哈……得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路人迅速走遠,可他們的談話卻讓紀長安氣得肺炸。
估計第二天早上,自己從明月樓的樓上被人用才氣丟下來的事情,將會在蘇州城廣為流傳。
“噗!”
紀長安吐了一口鮮血,感到十分的羞憤。
身為文宗世家子弟,何曾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紀公子,你沒事吧!”
“該死的杜寧,竟敢如此對你,簡直不將文宗世家放在眼里!”
“他簡直不會做人啊!”
樓下的讀書人將紀長安扶起來,卻沒有臉皮再進入明月樓里。
二樓的讀書人也來到樓下,對紀長安各種關心。
“杜寧!你放肆!你真是好大的狗膽,竟敢得罪我們家的公子,我們文宗世家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