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國人在為蘇州戰隊加油,而在遼國人的眼里,卻是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
“哈哈……這些云國人簡直就是跳梁小丑,居然天真的以為能夠贏過我們遼國的龍舟戰隊,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最可笑的是他們居然請一個九品秀才做領隊,蘇州文院還真是沒人了。”
“杜寧確實有文才,但并不表示就有與遼國戰隊抗衡的能力,更何況他們的對手還是遼國的半圣世家讀書人。”
“就是就是。”
一些遼國人滿臉輕蔑,在暗地里對著蘇州文院的舉人們指指點點,絲毫就沒有將云國的讀書人放在眼里。
人群中的張貴突然說道:“杜公子,現在我們云國的榮辱可都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能夠不負眾望打敗遼國學子,若是你讓我們云國蒙受恥辱的話,那你便是云國的罪人!”
這番話,頓時讓許多讀書人流露出了不悅之色。
另外一邊的紀長安陰陽怪氣的高聲道:“張貴兄,馬上就要進行龍舟戰,你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我相信以杜公子的才能,一定可以打敗遼國學子奪得桂冠!”
眾人更是感到惡心,此二人一唱一和,給予杜寧施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這將直接或間接地影響參戰舉人的發揮。
“放肆!何人動搖軍心?掌嘴!”
岳天一臉色一怒,輕輕一揮袖袍,才氣化作兩道巴掌,分別抽向張貴與紀長安。
只聽“啪啪”兩聲,張貴與紀長安身體倒飛,摔在地上連續翻滾,嘴臉一陣殷紅。
“這……”
許多讀書人愣了,岳天一打張貴也就算了,可紀長安是文宗世家子弟,打紀長安的臉,不就等同于是在打文宗世家的臉嗎?
紀長安也愣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堂堂文宗世家讀書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會被岳天一抽了耳光。
以岳天一的眼光,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尊貴的身份,他怎么敢打自己?
“你……你敢打我?”
紀長安捂著臉站起來,目光看著岳天一,噴出了憤怒的怒火。
“打你又如何!”
岳天一又是一揮手,強大的才氣力量再次將紀長安抽飛。
“岳將軍住手,他是紀長安,是文宗世家的讀書人!”
張貴怒道:“你打我沒有關系,但你不能打他!”
“你是什么東西?這里輪得到你說話?”
岳天一面露厭惡之色,手掌一翻,“啪”的一下也將張貴抽飛。
“身為文宗世家子弟,不帶頭迎戰遼國學子,反而在背后擾亂學子心態,簡直令人感到惡心!”岳天一直接批評。
許多讀書人臉色驚變起來,岳天一這話說出來,簡直是在毀紀長安的文名。
“岳大將軍,你可以打我,但你不能血口噴人!”紀長安氣得大吼。
“難道我有說錯嗎?你這個斯文敗類!”
岳天一冷笑道:“我可是兵家讀書人,就你耍的那些心機豈能騙得了我?倘若你當真大公無私,又何必只呈口舌之力?紀長安,你敢不敢與遼國的學子戰龍舟?”
“我……”
紀長安面露忌憚之色,一時間被岳天一的氣勢嚇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不敢!”
岳天一的語氣極其堅定,帶著濃濃的輕蔑和看不起,很是嘲諷的說道:“像你這種斯文敗類,簡直就是蘇州讀書人的恥辱,丟盡了文人的臉面,文宗世家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卻還不自知,說你是個廢物簡直就是在侮辱廢物,因為廢物都比你有用。”
“你……你……”
紀長安氣得肺炸,身為文宗世家讀書人,何曾在大庭廣眾之下遭受這等奇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