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愣了,在場的許多人也都愣了。
好家伙,還能夠玩出這么花式的甩鍋,今天還真是長見識了。
還有這操作?
“武兄,你如此污蔑杜公子的文名不好吧?”有人冷笑著說道。
“賢王當不了太子跟杜寧有什么關系?如果不是賢王黨的官員貪贓枉法,說不定景文帝還真有可能將皇位傳給八賢王。”
“我覺得景文帝幸好沒有將皇位傳給八賢王,否則說不定真會答應與草原族和親,到時候我們云國人將會在草原族面前抬不起頭來。”
“說的也是。”
武向文氣得咬牙切齒,沒想到自從賢王失去選舉太子的資格以后,在國學宮這邊竟然會是這樣的口風。
賢王已經逐漸失去了民心。
可即便如此,武向文也認為泓軒帝還不如賢王。
畢竟泓軒帝太過于年輕了。
這不就與草原族撕破臉皮了么?
“也許你是對的,賢王治理云國可能會比小皇帝要好,但他未必會有小皇帝的帝王骨氣。”杜寧說道。
“放肆!”
武向文此刻看向杜寧的眼神,已經是充滿敵意了。
“大膽!何人敢辱沒賢王之名!”
就在這時,一群舉人學子氣勢洶洶而來。
為首的舉人趾高氣昂,目光掃視四周,最后落在了杜寧的身上。
杜寧心知這些就是國學宮里賢王黨的爪牙,在京城建有一個“賢文社”,籠絡全國各地的讀書人,在景文帝選舉太子的時候,曾為賢王拉過不少票數。
而因為賢王落選太子以后,他們也對杜寧非常的反感,甚至帶著許多仇恨。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