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杜寧,就等著被云國的讀書人口誅筆伐吧!”
“哼!孫兄真是好大的口氣,也不見得杜寧就一定可以過第十關。”
葛源不屑道:“況且孫兄用‘陷害’二字形容我們未免太過,我們只是與杜寧文比,又不曾要傷他性命,你怎能如此污蔑我們賢文社?”
“那你可敢以文膽立誓,證明自己僅僅只是與杜寧文比?”孫振天冷笑。
葛源臉色一沉,緩緩道:“笑話,憑什么你要我立誓,我就得立誓?”
“連立誓自證都不敢,好意思在這里口出狂言,賢文社你們都聽好了,若是你們還敢繼續(xù)針對杜寧,別怪我孫某人對你們不客氣!”孫振天冷聲道。
“你以為我們賢文社會怕了你區(qū)區(qū)兵家嗎?”
葛源譏笑道:“我們賢文社是支持八賢王的文社,我們都是賢王門生,你算個什么東西?”
“你們沒有在文界中將杜寧淘汰,賢王一定會對你們很失望,我倒想看看,你們這些即將成為喪家之犬的人,八賢王是否會保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孫振天也投以譏嘲。
葛源等人的臉色難看得要死,孫振天這句話簡直就是掐在了他們的弱點之上,讓他們十分的難受。
孫振天說得沒錯,沒有完成賢王交給他們的任務,賢王不可能會重用他們。
一旦他們觸犯眾怒,賢王只能跟他們撇清關系。
到時候,他們將會被掃地出門,聲名掃地。
許多人紛紛嘲笑,更有甚者遠離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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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中央再次出現(xiàn)白光,是杜寧被傳送了回來。
“杜公子回來了。”
所有人圍上了杜寧。
“諸位文友好。”杜寧笑道。
“杜兄,你過了第十關沒?”孫振天問道。
“僥幸過關。”杜寧輕輕點頭。
全場鴉雀無聲。
“這……”
葛源與賢文社的學子都呆若木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認為杜寧在撒謊。
可當著三千學子的面,無論是誰也不敢開這么大的玩笑。
許多人對著賢文社嗤笑起來,今天葛源等人屢次被自己的話打臉,簡直丟盡了自己的名聲。
“恭喜杜公子一人過十關,舉人第一,曠古罕見!”
“真乃文人表率,我等讀書人當向杜公子學習。”
“云國棟梁,人族之才!”
無數(shù)學子向杜寧道賀。
范千峰的聲音從天而降:“蘇州文院學子杜寧,連過十關,獨奪桂冠,特招為國學宮榮譽學子。”
榮譽學子,是可以免除一年學費的特招生,雖然與其他國學宮的學子一樣享受同等待遇,但在名聲方面更具榮耀。
別人是考入國學宮,杜寧則是被半圣欽點特招。
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國學宮的教習爭著去做杜寧的老師。
杜寧朝著國學宮的主殿方向作揖:“學生杜寧,謝范圣恩典。”
武向文唉聲嘆氣,這一次他們賢文社輸了,輸?shù)靡粩⊥康兀草數(shù)煤軕K很慘。
“時間不早,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
“走了走了!大家散了吧!”
眾學子相繼離開。
杜寧輕輕撇了一眼葛源,默默離去。
從始至終,杜寧都不曾將葛源放在眼里。
“噗!”
葛源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文宮中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文膽開裂,七竅流血。
“杜寧!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葛源朝著杜寧破口大罵,言語極其難聽。
可杜寧不理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