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四。
一大清早,杜寧就換上朝服來到皇宮。
此時在金鑾殿外,已經有許多的文武官員聚集在此,只等時辰到后就前往上朝。
杜寧是第一次來到皇宮,人生地不熟,面對眾多官員也是非常的陌生。
大家聚集在一起討論著有關于蠻族、匈奴、草原族,以及朝廷當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這位大人面生的很,是哪個部門的官吏?”
一個中年男子突然開口,看向杜寧的眼神充滿了輕蔑。
“在下尚無官職。”杜寧回答道。
“連個官職也沒有,也配上金鑾殿?”
中年男子譏笑道:“去去去,那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錢大人,我勸你最好不要為難他,萬一惹上不該惹的人,可沒你好果子吃。”
另一個年輕的官員瞪了一眼對方,對杜寧說道:“這位錢池大人是刑部侍郎,平日里眼高于頂,你不要見怪。”
杜寧頓時反感,因為刑部正是八賢王管理的部門。
連一個侍郎都如此囂張,可見大多數刑部官員都是些什么樣子。
杜寧對那個年輕的官員擺了擺手,表示不會放在心上。
錢池不屑道:“這小子算個什么東西?也是我錢池不敢惹的?可笑!快點給我讓開,別擋著本官的道。”
“在下若是不讓呢?”杜寧笑著反問。
“放肆!”
錢池怒喝起來,指著杜寧的鼻子大聲道:“你是哪個部門的官員?也敢跟本官如此說話,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的膽子向來不小。”杜寧笑道。
“好啊!你這新來的官員竟然還敢頂嘴!”
錢池惱怒不已,當著那么多官員的面,居然被一個新來的如此蔑視,那還得了?
杜寧卻是有恃無恐,難道在金鑾殿前對方還敢動手打人不成?
自己可是奉皇帝圣旨進宮,對方若是敢動手,八賢王出面都保不了他。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蘇州杜寧何在?”
眾人循聲看去,正是諸王一同前來。
而剛才問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燕王。
“蘇州杜寧在此。”杜寧大聲回應。
這一瞬間,所有官員的目光聚集在了杜寧身上。
一些官員當即對著錢池指指點點,也有人流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什么!他就是蘇州的杜寧!”
錢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杜寧現在的文名如日中天,在杜寧面前耍威風,那不是班門弄斧么?
“原來你在這里。”燕王快步而來。
“見過燕王。”杜寧拱手。
“哈哈……連大名鼎鼎的杜公子都能認得本王,本王深感榮幸。”
燕王上一次是微服私訪,所以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兩人其實不是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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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官員說道:“同樣都是大名鼎鼎的人,杜公子認得燕王,可卻有人狗眼看人低不認得杜公子,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話音落下,錢池臉色更白,
賢王看了一眼錢池,面露不悅之色。
“發生什么事情了?”燕王問道。
那個官員立即把剛才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沒等燕王發話,賢王便呵斥道:“不知道好歹的家伙,杜公子乃先皇御賜伯爵,是你一個小小的侍郎就能夠羞辱的?還不快向杜公子賠禮道歉!”
錢池聞言心里頓喜,這是賢王有意替自己解圍,于是就對杜寧行禮致歉。
“錢某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伯爵大人,請伯爵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