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立判。
孔家進(jìn)士咬牙切齒,在杜寧面前落了下風(fēng),感覺非常的不甘心。
孔家翰林則是冷眼以對,也隱隱有敵意流露而出。
“鎮(zhèn)國侯,我們是至圣世家的讀書人,你如此批評我們,就不怕得罪我們孔家嗎?你可知得罪我們孔家的代價?”孔譽開始威脅杜寧。
“哦,這么說來,孔先生是要和我一般見識嘍?”杜寧戲謔道。
孔譽馬上想起自己剛才還說不與杜寧一般見識,現(xiàn)在又開始出言威脅杜寧,等同于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
如果孔譽還繼續(xù)與杜寧計較,就算贏了也會有損至圣世家的身份,得不償失。
用孔譽說的話,堵孔譽自己的嘴。
云國官員忍不住笑出聲,卻又不敢大聲的笑出來,只能是繼續(xù)憋著。
泓軒帝微微一笑,對杜寧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滿意,在這種時候當(dāng)一個吃瓜群眾非常的舒服。
杜寧突然又補充了一句:“沒事,你和我一般見識,我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以免有失我鎮(zhèn)國侯的身份。”
孔譽恨得咬牙切齒,偏偏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好,我承認(rèn)我們確實有失禮的地方,我們雙方都有不對之處,此事就這么過去了。”
孔譽雖然這么說,但語氣依舊高高在上。
他有至圣世家的傲氣,不可能向泓軒帝賠禮道歉,所以只能是不與杜寧計較對他們孔家的無禮。
“不行,這件事情有關(guān)朝廷的體面和至圣家族的禮數(shù),孔先生身為至圣世家子弟還沒有為自己的失禮道歉,就這么過去的話,那你們豈不是都成了無禮之人?”杜寧開始咄咄逼人。
孔家人氣得肺炸,杜寧說他們是無禮之人,分明就是對他們的一種羞辱。
“夠了!”
孔譽不耐煩道:“孔某已經(jīng)讓你三分,為何還要得理不饒人?這就是你身為鎮(zhèn)國侯的教養(yǎng)嗎?”
“孔先生言重,本侯不需要你讓這三分。”杜寧很是不屑地道。
“豎子狂妄!”
孔譽一聲大喝,周身才氣涌現(xiàn),似乎就要動手。
“砰!”
泓軒帝勐然一拍龍椅,大喝道:“放肆!”
一股強大的國運力量從天而降,瞬間壓制住了孔譽的才氣。
“你……”
孔譽臉色陰沉無比,別說他是大學(xué)士,就算是大儒也很難抗衡一國氣運。
更何況這里還是云國的金鑾殿。
在金鑾殿上,泓軒帝能夠“口含天憲”,一言定他人生死。
“孔某魯莽,請陛下息怒。”
孔譽只得收回自己的才氣力量,向泓軒帝稍微低頭。
泓軒帝說道:“別怪朕沒提醒孔先生,這里是云國的金鑾殿,不是你們孔家自己的后院,若是你敢在這里動手,別怪朕對你不客氣。”
孔家人怒視泓軒帝,沒想到竟然會被如此警告,可他們敢怒不敢言,他們可以過分的蔑視云國官員,但絕對不敢呵斥一國之君。
這點分寸他們還是有的。
“陛下放心,孔某自有分寸。”
孔譽隨后有看著杜寧,緩緩道:“鎮(zhèn)國侯說玄機(jī)大炮還有許多不足之處需要調(diào)整,不如就將圖紙分享給遼國,由遼國的大儒一起研究并改進(jìn),豈不是更好?”
杜寧立即道:“交給遼國干什么?讓遼國造出玄機(jī)大炮以后好搶占云國的城池,讓遼國在背后捅我們云國一刀嗎?遼國帶兵進(jìn)入西域搶奪我云國城池的事情,孔先生不會不知道吧?本侯的腦子可沒有被門夾過,做不出這種利人損己的愚蠢事情。”
孔譽聽出杜寧暗諷他腦門被夾過,心里怒火中燒,但表面上依舊從容地說:“既然鎮(zhèn)國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