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文斗而開裂,而且還是在孔城這個地方,在曲阜書院,在這個原本就屬于至圣世家的地盤上。
這簡直就是孔家近百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家丑。
孔家。
孔承安被罰跪在大殿之外,他低著頭,彎著腰,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在殿內(nèi),眾多孔家大學(xué)士議論紛紛。
“荒唐!荒唐!這是我們孔家近百年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荒唐事了!身為孔家學(xué)子居然去和云國學(xué)子文斗,就算是贏了也不光彩,更何況偏偏還輸?shù)眠@么狼狽,連文膽都出現(xiàn)了問題,這叫什么?這叫自取其辱!”
“此事不能完全責怪承安,他也是因為得知孔譽在云國受到羞辱的事情,認為杜寧有辱孔家,所以才想教訓(xùn)杜寧,讓他知道孔家的威嚴?!?
“孔譽受辱,與他孔承安何干?他算個什么東西?輪得到他區(qū)區(qū)一個進士來出頭?承順早就勸過他,他卻偏偏不聽,你們知道杜寧是什么人嗎?他是云國最有潛力的讀書人,是上過戰(zhàn)場的讀書人,他孔承安和杜寧賭斗簡直就是不自量力,退一步而言,就算他能夠贏了杜寧,萬一杜寧有什么三長兩短,這是人族巨大的損失,而且我們也會與云國交惡,云國永遠也不可能會分享玄機大炮的技術(shù)!”
大殿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過了半晌,旁邊的孔譽突然開口:“現(xiàn)在討論過錯已經(jīng)沒有意義,當務(wù)之急是如何才能讓我們孔家找回這個場子,我不管杜寧對人族是否真的很重要,我只知道不管是誰,都不能羞辱我至圣世家。”
“住口!”
為首的孔家大學(xué)士怒喝起來,此人名叫孔封,乃是孔家的族老之一,具有實權(quán)和地位。
孔譽臉色一變,不敢回應(yīng)。
“不要張口閉口的至圣世家,孔承安自己受的恥辱別扯到我們孔家身上來,他算個什么東西?也配代表我們家族?他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把失去的恥辱找回來,打不過別人就回家哭爹喊娘,這不是孔家人的作風!”
孔封流露厭惡之色,特別討厭這些人動不動就把榮辱強加在孔家的名譽上,這很讓人感到惡心。
孔譽反駁道:“承安畢竟是我孔家人,固然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也只能是我孔家懲罰他,所以杜寧傷他文膽就是不對,難道兄長甘心要忍受恥辱不成?”
“我不覺得這是恥辱,恰恰相反,我認為杜寧做得很對,現(xiàn)在我們孔家過于繁榮,以至于讓孔家的年輕人忘了,我們的至圣家族曾經(jīng)也是從窮苦一步一腳印艱難地走來,不給孔家的年輕人一點教訓(xùn),那些年輕人永遠成不了大器?!笨追庹f道。
“兄長身為至圣世家的大學(xué)士,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也不怕被兄弟們嘲笑!”孔譽怒道。
孔封臉色一變,原地想了想,道:“馬上就要舉行一場諸國文會,孔家子弟若有不服杜寧者,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到我這里來報名,我能做主特批讓他參加文會,誰能在諸國文會上勝過杜寧,直接列為下一代衍圣公的候選人,甚至可直接參與諸國試煉,若是不能勝,報名者一律取消至圣世家的應(yīng)有特權(quán),現(xiàn)在,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看看他們能否為我們孔家爭這臉!”
“兄長此言當真?”
孔譽臉色一喜,如果真有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他肯定是不會輕易錯過的。
畢竟他的正氣筆平白無故就那么輸給了范河濤,這讓他的心里非常的不平衡,因此,只要是能夠針對杜寧,孔譽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為兄是族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孔封大聲開口,擲地有聲,帶著他的權(quán)威。
“好!”
孔譽說道:“我就不信杜寧的才能可以勝過我孔家學(xué)子,我孔家學(xué)子才是人族之龍,杜寧他不配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