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大家沒有明說,畢竟一個是至圣世家,一個是半圣世家,一旦說出來,那簡直就等同于得罪兩個大世家。
但是杜寧卻不一樣,他已經得罪了這兩個世家,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直接點破柯鴻威的心思。
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這兩大世家,他們如此針對杜寧,那杜寧為什么就不能給與反擊呢?
而且杜寧點破柯鴻威的心機,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趁機離間孔家學子與柯家學子的合作。
能夠將孔家學子與柯家學子離間,這何樂而不為?
“杜寧,你……”
柯鴻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居然會被杜寧有機可乘。
若是因此讓至圣世家反感的話,這對柯家學子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哈哈……”
田飛鵬與傅岳也放聲大笑起來。
觀眾席上的云國人也是拍手稱快,他們對孔家人與柯家人的合作本就敢怒不敢言,現在看到杜寧出言離間孔家人與柯家人的關系,這簡直不要太痛快。
現在,孔家人與柯家人成了萬眾矚目的笑話。
孔家學子與柯家學子氣得咬牙切齒,現在的他們感覺非常的尷尬,若是他們為了爭奪這個文名而互相敵視的話,將會讓杜寧在一旁看笑話,也會讓眾多云國人在一旁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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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杜寧……”
柯鴻威表面上冷靜,心里卻是在不斷地咒罵杜寧,因為杜寧的這兩句話,搞得他一下子就騎虎難下。
就在這時,孔承墨突然冷冷一笑,緩緩道:“柯兄,你是半圣世家的讀書人,可千萬不要上了杜寧的當,你我之間只是文名之爭而已,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孰輕孰重,難道還需要我來提醒么?”
柯鴻威恍然大悟,畢竟無論是柯家也好,還是孔家也罷,都曾經被杜寧無情的嘲諷與羞辱。
如果因為一時的得意,而讓杜寧有機可乘,那不管是孔承墨或者是柯鴻威獲得本次諸國文會的魁首,杜寧都樂意看到他們因此反目。
明白了這一點,柯鴻威也是一陣羞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原地沉默片刻后,柯鴻威對孔承墨說道:“孔兄此言極是,幸好有你的提醒,否則的話我差點中了杜寧的奸計,你我只是文名之爭,若是有杜寧參與進來的話,我們就絕對不能中了他的計謀,理應同仇敵愾。”
田飛鵬便道:“堂堂半圣世家學子,竟然與至圣世家聯手對付一個云國學子,且不說能否勝過,單是這樣的行為就足以為人所不齒。”
柯鴻威面不改色道:“哦,那杜寧出言離間我們的朋友關系,就是一件很道德的事情了嗎?”
“是你們二人挑釁在前!”傅岳氣道。
“你……”
柯鴻威惱羞成怒。
在場許多人都對著柯鴻威與孔承墨指指點點,即便多數人都盡力小聲說話,但也能看出大多數人都對柯家人與孔家人的行為很是不滿。
不管怎么樣,兩大世家學子聯手針對一個云國的學子,確實有點仗勢欺人的感覺。
孔承墨心里也略有恨意,但他不能呵斥田飛鵬與傅岳,否則就會暴露他的本性。
于是他嘆了口氣,說道:“世人皆知杜公子才名如雷貫耳,就算我與柯兄聯手,也難以在詩詞方面勝過他,你們真的誤會我們了。”
杜寧緩緩道:“是否有所誤會,我等皆心知肚明,看在二位都是世家學子,我們說話做事留一線,不完全點破,免得讓你們兩家人難堪。”
“豎子猖狂!”
孔承安忍不住站起來呵斥。
諸國學子看向孔承安,有人疑惑,有人不解,也有人面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