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我們孔家必奪第一!”
“沒錯,杜寧屢次羞辱我至圣世家,大逆不道,罪該萬死!”
孔家大學(xué)士們義憤填膺。
孔敬說道:“杜寧讓我孔家學(xué)子文膽開裂,讓我們家族蒙受奇恥大辱,這樣的仇恨不得不報,可現(xiàn)在諸國試煉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們該如何報復(fù)回去?”
“其實想要對付杜寧,讓杜寧付出代價也不難。”孔譽突然開口。
“孔譽老弟,你有什么好的計策嗎?”孔敬迫不及待道。
孔譽冷笑道:“明年開春后,三界山就要重新打開結(jié)界,在此期間圣院會選出一批讀書人作為人族的歷練之士,杜寧是儒道進士,古劍威力驚人,正好符合歷練之士的條件,我們可以聯(lián)名舉薦他,三界山是真正的戰(zhàn)場九死一生,就算是杜寧去了也必死無疑。”
孔敬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雖說我們不喜杜寧,可杜寧是諸國公認(rèn)的天才,只怕就算我們舉薦,杜寧未必會同意。”
“若是杜寧不同意,我們就可以此為借口攻擊杜寧的文名,杜寧不是勵志‘為華夏之崛起而讀書’么?到時我們以此做文章,他文膽必碎!”孔譽自信滿滿地說。
眾人紛紛眼前一亮,聽起來好像確實是挺有道理的。
若是杜寧去三界山,那他此行的危險將會很大,就可能會九死一生。
若是不去,他們就以此為借口攻擊杜寧的文名,讓他的行為與自己的志向矛盾,那他的文膽肯定會出現(xiàn)問題。
不管杜寧如何選擇,都是非常兇險。
“諸位,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就在此時,一個沉默不言的孔家大學(xué)士緩緩開口。
“孔湛賢弟,你有什么要說的話盡管說出來,這里沒有外人。”孔譽說道。
“其實我們這么做,不好。”
孔湛緩緩道:“我們孔家與杜寧只是一些小矛盾,算不上什么仇恨,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那些年輕人少年氣盛招惹到了杜寧,所以才被杜寧教訓(xùn)的?我們是至圣世家,怎么能夠?qū)σ粋€云國進士如此斤斤計較?這不顯得我們小氣了嗎?”
此言一出,許多人臉色微微一變,而孔譽則是勃然大怒。
孔湛繼續(xù)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杜寧是千年一遇的人才,我們孔家理應(yīng)與之交好,助其成長,將來必成人族棟梁,方可彰顯我孔家的圣賢,可我們卻因為一些矛盾而想方設(shè)法要置杜寧與死地,那我們良心何安?又有什么顏面自稱是孔圣后裔?”
“這……”眾人面面相覷。
說起來都是年輕一輩的小矛盾,可他們卻將杜寧視作死敵,確實過分了。
孔譽深深呼吸一口氣,但沒有打斷。
“像杜寧這樣的人才,就算是我們至圣世家,千百年來也不見得能出一個,若是杜寧有什么損失,那我們豈不是人族的罪人?人族好不容易誕生了一個天才,卻被我們親手扼殺,這是逆種行為啊!”
孔湛的話,讓許多大學(xué)士羞愧難當(dāng)。
大家突然覺得孔譽這么做,確實過分了。
“夠了!”
孔譽聽不下去了,大聲道:“我承認(rèn)杜寧確實是個天才,可此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不將我們至圣世家放在眼里,還屢次羞辱我們,這樣的人就算再怎么天才也是一個外強中干的貨色,在儒道之路上面走不遠,杜寧讀了那么多的書難道就是為了蔑視我們至圣世家的嗎?可笑!”
“杜寧終究是年輕人,孔譽兄,小弟請你三思,千萬不要去做陷害杜寧的事情,否則……”孔湛面露難色。
“好了,別再說了。”
孔譽不耐煩道:“若杜寧只是狂妄,我不至于和他一般計較,可他卻害得我們孔家學(xué)子文膽開裂,這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