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歷練,而是讓他去送死,是要將一個天才扼殺在成長的道路上?!狈逗由脚?。
孔德臉色難看,可他只能一攤手,表示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不然也不會將舉薦的奏折給范河山看。
同時,孔德也在心里將孔譽罵了個狗血淋頭,明知道杜寧是人族最有潛力的天才,卻把杜寧往火坑里面去推,簡直愚蠢。
堂堂至圣世家的大學士,為了公報私仇如此作為,簡直就是作踐至圣世家的招牌!
“河山兄言重了。”
柯長秋笑道:“杜寧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震發十二口剎膽鐘的讀書人,也是第一個在十丈高的試劍碑上刻字留名的人,同時也是文戰實力最強的進士,更應該要進行磨練,除了三界山之外,恐怕沒有更適合他歷練的地方,相信他去一趟三界山之后,肯定會比現在有更多的成就?!?
“若是老夫沒猜錯的話,桌上另外一份舉薦奏折就是你們遼國柯家的學子所寫吧?”范河山目光一寒。
柯長秋面不改色,眼神狠狠一跳,緩緩道:“河山先生怎么知道另外一份奏折就是我柯家學子所寫?難道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因為你們柯家學子也想置我云國學子杜寧于死地!”范河山大聲道。
“放肆!”
柯長秋惱羞成怒地大喝起來,當著諸國大儒的面被范河山如此指責,簡直就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諸國大儒的臉色變得無比嚴肅,杜寧的才能是諸國公認的,也是母庸置疑的。
讓杜寧前往三界山,非常明智。
但如果是要公報私仇讓他去送死,在場大儒沒有一個人會同意這種荒唐的事情。
“河山先生,你莫要血口噴人!”柯長秋厲聲道。
“諸國讀書人里面,除了至圣世家以外,也就只有你們遼國人會舉薦杜寧前往三界山,表面上說得好聽是為了人族,可實際上你們簡直巴不得杜寧死在三界山里面,你們這點小心思能瞞得過誰?”范河山冷笑道。
“同樣都是舉薦杜寧,你怎么只說我們遼國柯家要置杜寧于死地,而不說至圣世家置杜寧于死地?你可以污蔑我,難道就不敢污蔑孔家了?”柯長秋譏笑道。
“你錯了,老夫并未污蔑你們?!?
范河山擲地有聲,意思也非常的明確,推薦杜寧為歷練之士的孔家人和柯家人,都希望杜寧葬身于三界山內。
柯長秋氣得胸口一陣激烈起伏:“范河山,你大膽!這里是圣院,容不得你胡言亂語,還不快向孔家賠罪?”
“你說讓老夫道歉,老夫就得道歉?老夫實話實說,又沒有犯錯,哪怕老夫真的犯錯,也輪不到你這個柯家大儒來教訓,或者……你們遼國難不成也造出玄機大炮了?”范河山輕蔑一笑。
“你……”
柯長秋氣得不行,第一次被范河山用國家的軍事威脅,這簡直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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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可氣的是,范河山竟然用“柯家大儒”來稱呼他,直接就是否定他“人族大儒”的身份,這是當眾抽柯長秋的臉光。
記得云國半圣范千峰誅殺遼國柯長易的時候,也是評價柯長易為“柯家大儒”,不配自稱“人族大儒”。
范河山“柯家大儒”這四個字猶如是一個重錘,狠狠砸在了柯長秋的心里,讓他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諸國大儒深深倒吸一口冷氣,云國造出玄機大炮之后,范河山在這里說話的語氣比任何一個大儒還要強盛。
國家強盛,說出來的話就是真理!
“好了,二位別再爭吵了?!?
孔德說道:“杜寧不僅僅是云國的天才,也是整個人族的天才,圣院應當給予應有的保護,而不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