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鴻塵說道:“如果沒有孔承瑞告訴你們這里有碧水龍蓮的話,你們又哪里有機(jī)緣摘取?所以碧水龍蓮理應(yīng)是孔家所有。”
田飛鵬頓時被氣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懶得和柯鴻塵辯解。
杜寧緩緩道:“如果不是孔家惡意刪除了重要信息,誰不知道黑龍?zhí)独飼斜趟埳彛繌埧谝粋€孔家閉口一個孔家,你干脆去當(dāng)孔家的狗好了,你看看你這點(diǎn)出息,就差給孔承瑞跪下叫爹了!”
“說得好!”
田飛鵬和傅岳感到很是過癮,真不愧是杜寧,說出來的話就是比較犀利。
陶達(dá)等人頓時擺出了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他早就看柯鴻塵那廝不爽,只是礙于眾圣世家的顏面沒有翻臉,現(xiàn)在聽到杜寧如此解氣的話,心里別提是有多么高興。
柯鴻塵哪里能夠忍受這樣的羞辱,當(dāng)場就氣得爆炸,在場的所有柯家學(xué)子也都?xì)獾貌恍校谒麄兊亩淅铮艑幷f得這些話實在太難聽了。
“姓杜的,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羞辱我們半圣世家,我饒不了你!”柯鴻塵歇斯底里地大吼起來。
杜寧很是不屑地說道:“你想要出手是嗎?好啊!你要是敢對身為人族的我出手,那你就是在行逆種之事,人人得而誅之,其他的話我不多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昆侖古劍的威力。”
柯鴻塵瞬間冷靜了許多,不管是誰都無法承擔(dān)“逆種”這兩個字的罪名,那將會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
一旦他對杜寧出手,杜寧就會毫不猶豫地用昆侖古劍教他做人。
別人的古劍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杜寧的古劍卻讓他很忌憚,因為杜寧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試劍碑上最高處的地方刻字留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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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杜寧的古劍不容許任何人小覷。
“你別用‘逆種’的罪名信口雌黃,你如此羞辱我柯鴻塵,就是在羞辱我們半圣世家,你若不向我道歉,我一定饒不了你,在三界山內(nèi)我不能對你出手,但是等你離開了三界山之后,我一定要不擇手段讓你付出代價!”柯鴻塵很是憤怒地說。
“我可沒有羞辱你,是你自己羞辱了你自己,誰讓你像一條狗一樣去瘋狂的舔孔家人,惡心自己也就算了,還惡心了其他人,天底下就沒見過你這么狗的半圣世家讀書人。”杜寧厭惡道。
“你……”
柯鴻塵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來,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和冷靜。
他很清楚現(xiàn)在是杜寧在用激將法,一旦他中計,后果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能夠承擔(dān)的。
畢竟杜寧是圣院欽定的文君,只要杜寧凱旋回歸,圣院就會完成對他的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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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柯鴻塵不會給杜寧凱旋而歸的機(jī)會,他和孔家已經(jīng)聯(lián)手,甚至與鄭平松這個賢王黨的官員里應(yīng)外合,占據(jù)了天時地利人和,是絕對不會輸給杜寧的。
想到這里,柯鴻塵看向杜寧的眼神,猶如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鄭平松說道:“鎮(zhèn)國侯,你這么羞辱半圣世家的讀書人未免有些過分了,他只不過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你卻得理不饒人,同為云國讀書人,我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杜寧反駁道:“柯家讀書人羞辱云國人的時候你在哪?柯家人帶兵進(jìn)入云國西域的時候你在哪?遼國兵馬占據(jù)西域城池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云國受辱之時你不曾鳴不平,現(xiàn)在我說兩句柯鴻塵你就將矛頭指向我,請問你是云國人還是遼國人?”
鄭平松臉色一陣羞怒,他小看了杜寧的口才,不管大家怎么針對杜寧,都會被杜寧嚴(yán)厲的反擊,到時候丟人現(xiàn)眼的反而是自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