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是田飛鵬沒有明說,他們也捉不到把柄。
“田飛鵬真乃豪杰啊!”
魏哲明羞愧不已,同時拳頭不甘心的緊握起來,暗恨自己就是一個懦夫,連和孔家人叫板的勇氣都沒有,只能是默默敬佩這些高風亮節之士。
“慚愧,慚愧。”
陶達搖了搖頭,無奈嘆息。
“田兄不必沖動,我不會有事的。”
杜寧目光掃視在場眾多讀書人,看到大多數人梁國人和楚國人都肅然起敬,而柯家人和孔家人則是投來看著死人的目光,已經認定杜寧必死無疑。
“承蒙諸位信任,杜寧必不負諸君期望,請大家拭目以待。”
杜寧對眾人一拱手,然后踏著平步青云飛出人群。
“人族杜寧,前來應戰。”杜寧緩緩開口。
所有羅剎族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杜寧,用各種不同的目光反復打量。
有人詫異,有人奇怪,更多的人滿臉的譏嘲。
“哈哈……我沒看錯吧?人族居然派一個進士來應戰我們狂天大人,真是笑死人了,難道至圣世家的孔家讀書人都死光了嗎?還是說這小子的修為比孔家讀書人還要強?”
“杜寧是什么來歷?難道也是眾圣世家的天才嗎?我記得眾圣世家里面可沒有‘杜’姓氏的家族,除了這個以外,莫非是圣人的親傳弟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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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是不是圣人的弟子,他就算是圣人之子,也不可能會是狂天大人的對手,畢竟他再怎么厲害,終究也只是個進士而已。”
羅剎人議論出聲,同時對人族讀書人更加鄙夷。
狂天仔細打量了一下杜寧,又看了看后面的人族,忍不住笑著問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孔家那些人應該有私仇吧?”
杜寧并未回答,但在狂天的眼中已經是默認。
“孔家人真不是東西,堂堂至圣世家的讀書人,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居然派一個進士前來送死,罔顧你們人族的大義,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說到這里的時候,所有的孔家人無不大怒,無法忍受狂天肆無忌憚地指責他們,這實在是太羞辱了。
狂天繼續道:“這一次我是真的看不起孔家人了,雖然我們羅剎族沒有你們人族的那些禮儀和文明,但是對于私情和種族大義的重量卻能分得清,相比之下,孔家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一群沽名釣譽的狗東西,我羅剎族平日里就算再怎么卑劣,也足以有資格憑著良心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若是我也有文膽的話,我也敢賭上文膽這么說!”
“賊子放肆!竟敢如此羞辱我孔家讀書人,你這個羅剎族的賊人,你這個異族的賤種,你不得好死!”
孔承瑞突然間暴跳如雷,忍不住怒吼起來,現在的他已經是忍無可忍了,除了怒不可遏的情緒以外,更多的是惱羞成怒,仿佛是被人拆穿了小秘密似的。
“你們不要聽狂天在那里信口雌黃,他在離間我們人族之間的感情,這是典型的離間計!”
“那廝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把我們至圣世家貶低的一文不值,卻把他們卑劣的羅剎族捧得高風亮節,簡直是可笑至極!”
“羅剎族果然卑劣!他是在動搖杜公子的斗志,對于一個進士竟然耍這種手段,還把話說得那么冠冕堂皇,真讓人覺得惡心!”
“羅剎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他的話絕對不可以相信!”
許多孔家人大聲反駁,更顯得惱羞成怒。
但不管他們如何自我辯解,大多數讀書人都心里有數。
魏哲明和陶達等人很是失望,他們尊敬至圣世家,卻沒想到連至圣世家的讀書人都如此陰險,明明與他們無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