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人族氣運(yùn)的光芒從天而降,攔截住了陳陽用來進(jìn)攻杜寧的古劍。
這一幕,讓陳陽面露些許難看之色。
因為人族氣運(yùn)在保護(hù)杜寧,不容許杜寧受到傷害。
許多人暗中松了口氣,陳陽的刺殺終究沒有得逞。
“陳陽,你瘋了!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殺人族文君,行大逆不道之事,就憑這條罪責(zé),足以殺你三條命!”田飛鵬怒不可遏道。
“你有沒有想過后果?萬一你真的誅殺了杜寧,誰來還我人族一尊文君?你們孔城賠得起嗎?眾圣世家賠得起嗎!”傅岳怒吼起來。
魏哲明惡狠狠道:“想不到孔城讀書人居然也如此不堪,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說什么!”
“你敢羞辱我們孔城人?”
“你再說一遍!”
許多孔城人怒視魏哲明,無法接受這等極具羞辱的批評。
這簡直就是在罵他們同流合污。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看看這個陳陽的德行,跟孔承瑞臭不要臉的姿態(tài)一模一樣,不是我魏哲明羞辱你們,而是你們孔城的人丟了你們孔城人的臉!”
魏哲明毫不猶豫地吼出來,心里不僅沒有對至圣世家的半分畏懼,反而覺得非常揚(yáng)眉吐氣。
這感覺真是太爽了!
“魏哲明,你大膽!”
“放肆!放肆!放肆!”
“竟敢如此蔑視我們孔城人,可惡至極!”
許多人怒喝出聲,他們自認(rèn)為依附于至圣世家,連眾圣世家對待他們都得禮讓三分。
可現(xiàn)在,連魏哲明都敢對他們不敬,這簡直是反了。
“哼!”
魏哲明閉上嘴巴,目光掃過這些人,眼神中盡是蔑視。
多數(shù)孔城人氣得不行,從未受過這等的羞辱。
孔家人和柯家人則是表示沉默,不敢在這個時候隨意開口,否則就有可能被牽連進(jìn)來。
畢竟在三界山刺殺文君的罪名僅次于逆種,刺殺未遂的代價連至圣世家也得脫層皮。
陶達(dá)對陳陽說道:“幸好你方才沒有得逞,否則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具尸體,你要知道杜公子已經(jīng)獲得人族氣運(yùn)的力量使修為增強(qiáng),他若是想殺你易如反掌,但他沒有立即出手殺你,是在給你一次重新改過的機(jī)會?!?
“哼!我為至圣世家犧牲死不足惜,再者說我乃孔城的讀書人,杜寧敢殺鄭平松,難不成也敢殺我嗎?可笑!只可惜我的古劍被人族氣運(yùn)阻擋,否則方才那一劍必定要了他的狗命?!?
陳陽高高昂首,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犯錯而心生半點(diǎn)愧疚,甚者認(rèn)為杜寧不敢殺他,只因他覺得自己是孔城人。
孔城人一直認(rèn)為是僅次于至圣世家的地位,與其他亞圣世家和半圣世家的讀書人平起平坐,可不認(rèn)為杜寧真有那個捅破天的膽子。
杜寧看著陳陽,嘴臉冷笑連連。
陳陽心中一虛,急忙道:“杜寧,我知道刺殺你確實不對,但我乃是孔城讀書人,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至圣世家,為了整個人族,我有罪,但罪不至死。”
“你確實是為了至圣世家,我也相信你是為了至圣世家,但若是說你此舉是為了人族,我只感到非常作嘔,因為你是打著為人族的旗號去做危害人族的事情,汝為逆種!”杜寧目光寒冷道。
“放肆!區(qū)區(qū)寒門學(xué)子,竟敢如此污蔑我!”
陳陽惱羞成怒,特別是“逆種”兩個字格外刺耳。
“這不是污蔑,而是事實,但凡你稍有一點(diǎn)為人族著想,也做不出刺殺文君的事情來,說你是逆種自然也不為過。”杜寧回應(yīng)道。
“信口雌黃!信口雌黃!我是孔城讀書人,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