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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能怪我沒提醒你,是你自己不讓我說的。
孔承瑞在心里惡狠狠地想著。
杜寧繼續問孔承庭:“本君最后再問一遍,若是我云國隊伍不敵,應該怎么辦?”
孔承庭惱怒起來,說道:“當然是為了我們整個人族與敵人血戰到底,你們是歷練之士,就算是死在沖鋒陷陣的道路上,那也是你們的榮幸,反正你們的任務就是這樣,該怎么做是你們的事,不需要詢問我!”
田飛鵬譏嘲道:“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杜寧他們死在沖鋒陷陣的道路上,依我看這么光榮的任務不如就讓你們孔家去做好了。”
“放肆!”孔承庭厲聲一喝。
“怎么?難道你們孔家人就只會讓其他人沖鋒陷陣,自己躲在后方躺著賺功勞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田飛鵬繼續嘲諷。
孔承庭氣得不行,大怒道:“田飛鵬,你三番兩次羞辱我至圣世家,當真以為我孔某人脾氣好,就不敢出手懲罰你嗎?”
“道理講不過我,你就要對我動手嗎?你看看你這點出息,堂堂至圣世家大學士,竟然如此不堪入目,呵呵……好,你想懲罰我是嗎?那你可以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動我。”
田飛鵬居高臨下地看著孔承庭,一副滿滿的鄙夷之色,不相信孔承庭真有那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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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承庭感覺有氣又好笑,他實在想不通,田飛鵬是哪里來的勇氣和自信,敢跟自己如此叫板。
就因為他是所謂的進士三杰之一?
可笑!
就在這時,傅岳一步跨出,站在了田飛鵬的身側。
“想動田飛鵬?先問過我答不答應。”傅岳說道。
范如龍也迅速站隊,說道:“孔先生,你最好不要沖動,否則你將會付出你承擔不起的代價。”
陶達說道:“孔承庭,你不要以為在三界山這個地方可以只手遮天,這支人族的隊伍,可不是你們孔家人說了算的!”
孔承庭怒視陶達,因為這句話在他的耳邊聽起來,充滿了巨大的挑釁。
自古以來都是至圣世家的讀書人率領人族隊伍在三界山內與異族戰斗,作為孔家讀書人,自然就覺得他們說得話在三界山內就是不容違背的軍令。
可是今天,陶達卻警告他這個孔家的大學士,這支人族的隊伍竟然不是孔家人說了算,這簡直是太可笑了。
難道這些讀書人要和至圣世家對著干不成?
孔承庭認為這些人肯定是受到了杜寧的蠱惑,不然不會對他們至圣世家如此無禮。
柯鴻塵急忙打圓場道:“孔先生息怒,請聽我一言……”
“柯鴻塵,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閉嘴。”孔承庭命令道。
“是。”
柯鴻塵向后退開,只是眼中浮現出了濃濃的厭惡和譏嘲,看起了這場好戲。
既然沒有我說話的份,那我就閉嘴,到時候問罪起來,可怪不到我的頭上。
孔承庭對杜寧說道:“杜公子,現在事態緊急,幾乎已經到了我人族生死存亡的時候,你到底服不服從我的命令做人族的先鋒抗擊來敵?”
“本君為何要聽從你的命令?”杜寧反問道。
“哈哈……在這個三界山里面,從來都是我們至圣世家的人說了算,我們孔家人說得話就是軍令,你必須服從,否則以逆種論處!”孔承庭大聲道。
“好大的口氣,本君就算是逆種,也輪不到你區區一位大學士來定罪。”
“孔承庭,你算個什么東西?”
杜寧向前一步,一股威壓散發而出,直逼孔承庭。
先前杜寧敬他是大學士,對他還有些許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