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一個人,也想剝削眾圣世家特權?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杜寧啊杜寧!你居然妄言廢除所有世家特權,大逆不道,現在就算是你們云國的圣人出面恐怕也保不住你的名聲?!?
“想與我眾圣世家作對,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孔承庭捧腹大笑,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了。
同時,他還不忘痛心疾首地呵斥了一頓杜寧,心情無比愉悅,非常過癮。
“杜寧不會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瘋了吧?居然說出這種話來,這可不僅僅是得罪至圣世家,是包括至圣世家在內,把天下的眾圣世家都給得罪了啊!”
“我覺得圣院給他的封號一定錯了,這哪里是什么云麒君?分明就是狂君??!”
“哎……真是太可惜了,只要杜寧稍微認錯,圣院不會剝奪他的君號,可現在,圣院必定奪他君號,除非杜寧能夠打贏這場官司?!?
“這不可能,如今衍圣公坐鎮公堂,杜寧獨木難支,如何能夠打贏?這無異于是以卵擊石啊!”
諸國讀書人熱議起來。
“肅靜!肅靜!”
孔德見現場幾乎要失去控制,于是迅速拍下驚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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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河山對孔德說道:“孔兄,杜公子年輕氣盛,有些話說得比較難聽,您可千萬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老夫自有分寸,范兄不必擔心?!?
孔德對范河山擺了擺手,表明自己只是秉公處理,自然不會為難了杜寧。
而且對于杜寧,孔德也是非常惜才,非常的贊賞,自然也不希望杜寧出事。
“杜寧,你輸了!你徹底輸了,現在的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向眾圣世家道歉,然后接受圣院的處罰被革除君位,若是膽敢抗拒,大儒殿有權將你就地誅殺!”孔承庭惡狠狠道。
“本君無罪!”杜寧不卑不亢道。
“笑話,動搖世家特權,還說自己無罪?真是天大的笑話!”孔承庭笑得合不攏嘴。
杜寧對眾人道:“諸位大儒,我知道你們都來自眾圣世家,自是不希望自家的特權受到侵犯,但你們是人族的大儒,凡事必定會為人族考慮,學生之所以主張取消眾圣世家特權,是因為眾圣世家特權存在很大的弊端,若是不盡早取消,將來總有一天會引發大亂的。”
“笑話!你憑什么說眾圣世家特權存在弊端?就憑你這一張嘴嗎?你有什么證據!”孔承庭迫不及待乘勝追擊。
“我當然有證據,而且是鐵證如山!”杜寧說道。
“不可能!”
孔承庭輕蔑道:“你不用再做垂死掙扎了,不管你如何辯解,動搖世家根基始終是大罪,你,不可能贏的!”
杜寧指著孔承庭道:“你自己本人就是最好的鐵證,足以證明世家特權存在的弊端!”
“你說什么!”孔承庭臉色一愣。
“孔承庭,你別忘了,你在三界山中到底犯下了何等罪過,若不是本君手下留情,你還能活著回來嗎!”杜寧呵斥道。
“你……”
孔承庭意識到了什么,臉色勐然一變。
杜寧對眾人道:“大家應該知道孔承庭在三界山的罪行,他為了一己之私罔顧人族大義,為了與我斗氣居然在人族和異族大戰的時候袖手旁觀,此等行為,諸位覺得他該不該死?”
話音落下,諸國讀書人都神色一驚,這是要舊事重提?
“豈止是該死啊!他在三界山中兩次犯下擾亂軍心的大罪,再加上他其他的惡劣行為,足以砍他三回腦袋!”
人群中響起一道聲援,不是別人,正是田飛鵬。
傅岳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