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還真是足夠刁鉆的!
若是沒有一定的學問,是很難寫出回文詩的。
“那先生挑戰(zhàn)云麒君的懲罰是什么?”
“懲罰就是,輸了的人得拜對方為半師,當眾自稱學生?!蹦莻€大儒笑著道。
“堂堂大儒居然想占云麒君的便宜,還真是會挑時候。”有人笑著起哄道。
“我也想當云麒君的半師,不如讓我來如何?”
“一邊玩去!”
許多人哄堂大笑。
在文會上輸了拜對方為半師,嚴格來說也不算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杜寧笑著道:“好,我接受這樣的挑戰(zhàn),我已經(jīng)是不少讀書人的半師,多一個大儒弟子可以讓我更有面子?!?
眾人笑聲更大,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得到了緩解,大家都可以感覺到杜寧也是一個開得起玩笑的讀書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第一道題目,云麒先生是否立即創(chuàng)作?”孔德問道。
杜寧想了想,回答道:“不著急,等四道題目湊齊之后,我再慢慢構思?!?
“如此也好?!?
孔德隨即對眾人道:“那么接下來,哪位文友愿意挑戰(zhàn)杜君,給他出第二道的題目呢?”
“我來試試!”又有一個大儒按耐不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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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先生出題?!倍艑幷f道。
“既然有回文詩,就應該有回文詞,請杜君作回文詞一首,輸了的人要在這場文會之上大喊三聲‘我是豬’。”
杜寧哭笑不得,這種懲罰未免玩得有點大了,輸了的人大喊三聲“我是豬”不至于損壞什么文名,畢竟是文會上的懲罰,但多少會讓人感到極其羞恥。
“什么?大喊三聲‘我是豬’?這也太會玩了吧?”
“這哪里是懲罰?分明就是出糗??!”
“這個大儒太壞了,是要和云麒君斗個魚死網(wǎng)破,同歸于盡不成?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玩法挺有意思,我贊成!”
“我也贊成,輸了的人大喊三聲‘我是豬’,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諸國讀書人出聲起哄,典型就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無比激動。
這讀書人還沒有開始寫詩作詞,就已經(jīng)讓現(xiàn)場如此熱鬧,讓眾多讀書人開始對懲罰的結果相當期待。
不知道到最后是誰會大喊三聲“我是豬”。
杜寧對那個出第二道題目的大儒說道:“閣下的懲罰著實有趣,在下年紀輕輕損失一些名聲無所謂,只是不知先生能否做好出這個糗的覺悟?”
對方立即道:“放心,我堂堂儒道大儒自然說到做到,絕不賴賬,但我認為杜君未必能夠寫出回文詞,因為回文詞的難度會比回文詩更大許多,你很難完成?!?
許多人頓時為杜寧感到些許的緊張,回文詩的格式不是五言就是七律,但回文詞的格律就會有些許變化,更考驗讀書人的學問。
杜寧臉色變得些許凝重,心里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中醞釀起來。
“在下云國蘇州文宗世家,儒道大學士紀言笙,挑戰(zhàn)云麒君!”
一個讀書人站了起來,他目光傲然地看著杜寧,神態(tài)倨傲,仿佛是在藐視杜寧一般。
“紀言笙?云國的文宗世家?”
“云國的讀書人不為云麒君加油助威,反而挑戰(zhàn)起了云麒君,這可真是稀奇了!”
“紀家這是要與杜君爭文名不成?”
許多讀書人看著紀言笙議論紛紛,暗地里也是指指點點。
從云國人的角度來看,他們只需要在站在杜寧這一邊,為他搖旗吶喊就可以了。
但偏偏跳出來挑戰(zhàn)杜寧,“娘家人”當眾打壓起了“娘家人”,在這種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