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為杜寧做得不對,很快就遭到了另外一群人有力的反駁。
“剛剛那個遼國人之所以被攆出文會,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云麒君。”
“就是!你們這些人滿嘴仁義道德,實際上卻做一些令人所不齒的行為,都是一路貨色,可笑至極!”
“你們說杜君沒有仁義道德?不!某些人根本不配獲得仁義的對待,杜君對他們的做法是對的!”
“說得好!”
公道自在人心,大多數讀書人的心里非常清楚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杜寧看著紀言笙道:“紀先生,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了,身為堂堂文宗世家的大學士愿賭服輸,不會在這個時候賴賬吧?”
紀言笙死死咬著牙咯咯作響,對杜寧說道:“杜君,難道你真的要如此趕盡殺絕嗎?這么做對你的文名可沒有半點好處,你是云國人,能不能念在同為云國人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畢竟文宗世家不可辱啊!”
“好一個文宗世家不可辱,所以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羞辱我這個文君了是嗎?”杜寧反駁道。
“你……”
紀言笙一句話也應不出來,臉色無比難看。
一個云國人大聲道:“紀言笙,你這個人可真是婆婆媽媽的,一點也不干脆,既然發起挑戰,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覺悟,你若是心服口服受罰,至少也是一條光明磊落的漢子,現在卻厚著臉皮向杜君求饒,不僅丟了自己的臉,更丟了我們云國人的臉,這叫我們云國人以后還怎么面對天下諸國讀書人了?”
又有人附和起來:“就是!你可不能害得我們云國人成了一個失信的小人啊!否則別說是你文宗世家,就算是半圣世家,我也要去拆了你們家的招牌!”
“趕緊認罰,不然我們必沖上蘇州,砸了你們紀家的門庭,你這讓我云國人丟臉的東西!”有人不耐煩道。
紀言笙沒有辦法,只能學三聲狗叫。
“汪……汪……汪……”
紀言笙叫了三聲,胸口一陣激烈起伏,臉色通紅無比。
“哈哈……”
全場哄堂大笑起來,堂堂文宗世家讀書人,竟然真的學起了狗叫!
這種懲罰在一些私底下肯定會有一些損友惡搞,不算什么稀罕事,但那也是關系比較好的讀書人才能這么玩,不會記載入野史。
但在這個封君文會之上,紀言笙丟人現眼的行為不僅僅會出現在野史,連正史也有可能出現。
若是被紀言笙的后人看到相關信息,文膽都會有開裂的危險。
紀言笙身為大學士,自然也很清楚這一點。
“卡察……”
紀言笙的文宮中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嘴角鮮血直流,死死扶著桌邊硬撐著,全身顫抖著。
“封君文會現場豈能見血?此乃褻瀆眾圣,滾出去!”
孔淳風一揮手,強大的才氣力量化作狂風,將紀言笙吹飛出了圣院。
“撲通”一聲,紀言笙掉在圣院之外,滿臉的悲憤。
先是文膽開裂,后被孔淳風親自逐出文會,這是對文宗世家最大的羞辱。
“噗!”
紀言笙又噴了一口鮮血,怒極攻心暈了過去。
除了少數讀書人以外,大多數讀書人都對紀言笙毫不同情,幾乎都認為紀言笙是自取其辱,怪不得別人。
柯長志目光有些許寒冷,他知道孔淳風之所以將紀言笙逐出文會,分明就是做給他看的。
但柯長志并不擔心,因為不管怎么看,杜寧無論是詩還是轉的詞都缺乏“簡”字題意,因此,柯長志穩操勝券。
“恭喜杜君完成兩道題目,但那又如何?你還是沒有完成我出的第四道題目,你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