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紀家在云國可是穆賢的走狗,與貪官污吏走得最近,怎么可能會光明磊落?”有云國人大喝。
“你身為云國人,怎么連自己國家的文宗世家也罵?也不怕被人笑話!”有遼國人諷刺起來。
“本來就是,紀家為了扶持穆賢上位無所不用其極,現在賢王黨已經不復存在,紀家走投無路之下也有可能會與杜君玉石俱焚。”
“荒謬,如果這件事情都不是杜寧和紀言簫做的,莫非是孔城的讀書人干得不成?”
話音落下,孔城人一個個目眥欲裂,甚至暴跳如雷起來。
“一派胡言!我孔城人堂堂正正,與至圣世家親如兄弟姐妹,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勾當!”
“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們孔城的本地人?我們與紀家無冤無仇,他斷然不可能會陷害我們。”
“一定是杜寧,當初陳陽行刺杜寧未遂,杜寧也有可能會遷怒到孔城人的身上。”
“杜寧,你連我們孔城的讀書人也要陷害,究竟意欲何為!”
一些孔城人怒視杜寧,一個個怒發沖冠起來。
緊接著,又有一些孔家人站了起來,指著杜寧呵斥。
“杜君,你太不像話了,你對我們孔家人不滿的話可以沖著我們孔家人來,何必羞辱我們的家主夫人!”
“你這是在挑釁我們至圣世家的底線,你不要以為自己當了狗屁文君,就可以在這里胡作非為!”
“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別怪我們孔家請圣裁!”
有了孔家人的聲援,更多的人指責杜寧的時候,也就變得理直氣壯了。
這一刻,大多數人都不追查事情的真相,只抓住杜寧有嫌疑的這個漏洞出聲呵斥,一個個都是大義凌然的模樣。
杜寧的表情顯得更不好看,他目光掃過那些呵斥自己的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眾圣世家的讀書人。
很明顯,這是一個多鼓勢力組織的一個圈套。
按照正常邏輯來講,杜寧與眾圣世家的讀書人無冤無仇,理論上他們不應該如此污蔑自己。
可是也別忘了,廢除眾圣世家特權的提議是由杜寧提出。
在那個時候,杜寧早就將大多數的眾圣世家得罪。
因此,眾圣世家聯合起來向杜寧發難也是很有動機和理由的。
至于為什么要犧牲孔老夫人的名譽,估計也是因為衍圣公當初站隊杜寧的緣故,以至于讓眾圣世家對孔家心生不滿。
眾圣世家讀書人聯手向孔家報復,而孔家卻偏偏無能為力。
法不責眾!
即便眾圣世家有錯,孔家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懲罰。
更何況從明面上來看,也就只有杜寧、紀言簫和孔城的讀書人具有嫌疑而已。
孔城的讀書人其實都無所謂,他們生長在孔城,與至圣世家關系賊好,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讀書人都不可能相信孔城人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杜寧卻有可能具備這個動機,因為杜寧曾經被孔城人行刺,想要嫁禍給孔城人從邏輯上來說也是可以說得通的。
這一刻,眾多讀書人都看著杜寧,給予杜寧巨大的心理壓力。
衍圣公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睿智的光芒,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孔老夫人則是氣得全身顫抖,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住口!你們都住口!”
孔德漲紅著自己的老臉,大聲道:“今日是老夫人的壽宴,你們如此成何體統?這件事情我們孔家一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絕對不讓真兇逍遙法外!”
范河山說道:“孔兄,我以我們半圣世家的所有名譽擔保,杜寧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他是無辜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