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大儒又激烈討論了一陣子,最終一個個都流露出了些許澹澹的笑容。
因為經過這一次的商談,多數大儒終于達成了一個非常統一的意見。
如此一來,后面的工作自然也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忽然,一個遼國大儒終于按耐不住,站起來說道:“在下有一事,想請教杜君。”
杜寧一看此人,乃是圣院新上任的遼國代表大儒,名叫“曹靖”。
“曹先生請說。”杜寧正色道。
曹靖對杜寧一拱手,說道:“杜君的建議確實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方法,但我想請問杜君,你有沒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讓這個計劃成功實現?你是否有十成的把握能夠讓海外人族回歸大陸?”
說完以后,向杜寧流露出了些許不屑之色。
“既然曹先生問了,那本君就實話實說。”
杜寧將曹靖的表情看在眼里,緩緩道:“我并沒有絕對的把握和自信能夠完成這個計劃,畢竟存在太多未知因素。”
“荒唐!”
曹靖立即微怒道:“你可有想過失敗的后果?如果圣院執行你的計劃失敗,我們將要承擔很大的代價,別到時候沒有讓七島海國回歸大陸,反而讓我們損兵折將,在七島海國的人面前貽笑大方。”
杜寧立即說道:“曹先生看來有萬全之策,既然如此何不早點說出來?小生提出來的只是一個大概的建議,還請曹先生批評指點。”
“我……”
曹靖頓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他只是質問一下杜寧,哪里會有比杜寧更好的方法?
此時的杜寧一臉輕笑,好像在告訴曹靖,若是你沒有更好的方法,就請你閉上自己的嘴巴,少在這里危言聳聽。
范河山冷漠道:“曹先生,俗話說得好,天有不測風云,就算是眾圣決定任何一個策略,都不敢有十成的信心肯定一定可以完美做到,因為計劃是永遠趕不上變化的,而我們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預料到會發生的意外,從而多做準備盡可能避免,從而不斷向成功靠近,當然了,若是曹先生有比杜寧有更穩重的計劃,你可以當我什么話都沒有說。”
曹靖說道:“杜君終究過于年輕,資歷尚淺,也正是因為他猶如朝陽初升,所以才會有許多異想天開,我并非是質疑杜君,而是擔心杜君的計劃存在漏洞,所以我們還需要再深入研究才行。”
“這個當然,在場那么多大儒一起想辦法,自然希望確保計劃萬無一失。”范河山不以為然道。
曹靖繼續說道:“就比如杜君提出來的計劃,存在著一個最為關鍵的環節,就是派遣讀書人前往七島海國進行溝通,若是溝通失敗的話,人族的戰船一旦出現在無盡海域,就會被七島海國當成敵人,到時候我們不打七島海國,七島海國也會為了自保打我們。”
“所以我想試問在場諸位,誰能夠擔此重任前往七島海國,說服七島海國讓我人族的戰船進入無盡海域和海賊作戰?”
話音落下,眾多大儒都沉默了。
確實,若是不能實現這個關鍵環節的話,這些計劃根本就是紙上談兵,無所用功。
曹靖冷笑連連,略微得意道:“若是派出大儒前往,七島海國必定警惕和忌憚,若是派出大學士,則容易被七島海國羞辱,若我堂堂圣院派出的讀書人被七島海國受辱,豈不是更會被人取笑?如此看來,想要實行這個計劃并非易事。”
“除非我們能夠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即能威懾七島海國,也不會讓七島海國生疑,最主要的就是能夠彰顯我大陸人族的威武一錘定音,但這樣的人必須要萬里挑一,且絕對不能出現錯誤,不然就無法實現這個計劃。”
說完之后眼神一掃杜寧,微微昂首。
孔德從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