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遼國開始文斗的那一刻,上天就已經注定了勝負,這一場文斗,你將會敗在第十個翰林的手下,無論如何,你今天文斗打壓遼國的計劃永遠也不可能成功,你,將會是一個失敗者!”
“柯先生是在為你們遼國文壇爭取茍延殘喘的時間嗎?你說得這些話,我覺得可一點也不好笑。”
杜寧若無其事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根本就沒有將柯長正的話當作是一回事。
“看來,杜君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柯長正又輕輕嘆了口氣,頗有幾分為杜寧感到惋惜的味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杜寧表情嚴肅。
柯長正沒有回應杜寧,而是對眾人一拱手,大聲道:“諸位文友,你們也看到了,柯某對杜君好言相勸,希望他能夠及時懸崖勒馬,可他偏偏柴米油鹽不進,既然他一意孤行,那可就怪不得我柯長正沒有事先提醒他了,還請諸位文友做個見證?!?
隨后,柯長正看著杜寧說道:“杜君,接下來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
“什么?你來?”杜寧目光一凝。
在場眾多讀書人也是紛紛變色,柯長正是儒道大學士,可不具備與杜寧進行文斗的條件。
誰知柯長正神秘一笑,大聲道:“云國杜寧欺我遼國文壇,在下柯長正不才,愿自退儒道大學士之位與杜寧文斗,為我遼國文壇盡一份綿薄之力!”
話音落下,諸國讀書人皆面露震驚之色,甚至是難以置信。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