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斗,我們寧愿遼國輸得光明磊落,也不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獲取文斗的勝利,這會讓我們遼國文壇成為整個人族的笑柄的!”有人提議道。
谷興卻正色道:“國學宮在篩選十名文斗翰林的時候,就已經給柯先生留了一個候補的名額,柯先生是為了我們遼國文壇而自愿犧牲自己的大學士之位,我們理應成全他的大義。”
“什么!原來國學宮早就有此安排?”
“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就算是柯長正贏了文斗,那也是勝之不武,可萬一他輸了呢?萬一他輸給了杜寧,我遼國學宮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臉嗎?”
谷興聞言面露不悅,反駁道:“你們怎么可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柯先生本來就是儒道大學士,即便他降了品境與杜寧文斗,也一樣可以發揮出他的實力,必定能夠戰勝杜寧,盡可能地挽回我們遼國文壇的尊嚴。”
“萬一輸了呢?萬一柯先生輸了怎么辦?”
“柯先生不會輸,也不可能輸,此戰,柯先生必勝無疑!”
谷興滿臉的堅定和自信,向杜寧投去了輕蔑至極的目光。
許多遼國人很是無奈,國學宮支持柯長正代表遼國與杜寧文斗,那無論他們說什么,也無濟于事了,只能是在背地里各種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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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長正面向杜寧,眼中閃過一道毅然決然之色,隨后從他的文宮之中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卡察……”
柯長正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鮮血,隨后,他的大學士品境跌落到了翰林品境。
“現在的我已經降為翰林,擁有了與你文斗的資格,請杜君指教。”柯長正對杜寧一拱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領教領教柯先生的修為,希望你不要像去年來我云國蘇州文斗一樣輸得那么慘。”
杜寧接受了柯長正的挑戰,雙目炯炯有神。
聽到杜寧提起了去年的事情,柯長正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瘋狂的仇恨,那是他一生無法磨滅的恥辱。
“杜君如此說話,未免太不將我柯長正放在眼里了!”柯長正沉聲道。
“本君確實看不起你。”杜寧很是不客氣地說。
“你……”
聽得此言,柯長正簡直是怒火熊熊,恨得牙齒咯咯作響。
范如龍說道:“杜君不可魯莽,雖然柯長正自廢了大學士之位降至翰林境界,但他的才氣力量并沒有完全跌落,你與他文斗與大學士文斗沒有什么兩樣,你完全可以要求遼國學宮派出其他翰林出場。”
杜寧回應道:“不必擔心,以柯長正的修為,未必能夠勝得了我。”
范如龍說道:“但是你也不能夠過于大意,畢竟對方的實力還處在大學士境界,想要擊敗他的話并不容易。”
“我自有分寸。”杜寧胸有成竹道。
“哈哈……笑話,我會贏不了你?杜君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
柯長正滿臉輕蔑,“我知道你在三界山中斬殺了洞天山,但那又如何?洞天山的修為與實力豈能與我相提并論?你能殺洞天山,未必會是我的對手。”
杜寧反唇相譏:“就如同去年你認為可以輕易擊敗岳天一那般是么?”
柯長正勐然一變臉色,當初他確實認為可以輕易擊敗岳天一,認為岳天一不是自己的對手,結果卻被岳天一輕易打敗。
杜寧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柯長正認為自己可以擊敗杜寧,也會像與岳天一文斗輸給岳天一一樣,會輸在杜寧的手里。
“放肆!縱然你是人族文君,縱然你修為再強,可歸根結底也還是翰林修為而已,你根本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
柯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