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上來就寫奇詩,而且還要比詩詞之中誰的‘奇’最多,完全就不按照圣林大陸文會的常理來出牌。
很明顯,七島海國是打算“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用他們最擅長的方式來與圣林大陸的讀書人較量。
七島海國的讀書人得意洋洋地看著杜寧等人,一副“你們沒有想到吧”的表情,料定圣林大陸的讀書人沒怎么玩過這種奇妙的詩詞文會,那么在今晚這場文會上,圣林大陸的讀書人必輸無疑。
雖然這對圣林大陸的讀書人似乎有失公平,但這涉及大陸與海國人族的文名之爭,七島海國不可能會放棄自己擅長的方式,而去選擇更有利于圣林大陸讀書人的方式進行文比,那反而會對七島海國的讀書人不公平。
在一碗水難以端平的情況下,七島海國自然更會偏袒自己人一些。
田飛鵬忍不住小聲說道:“我說諸位朋友,這場文會,他們不會早就有所準備吧?若是他們事先準備好什么詩詞的話,我們很難勝過他們,輸了黃金戰紙倒是沒什么,可不能丟了圣院的臉啊!”
傅岳則道:“也不見得這么悲觀,首先他們并不清楚我們會突然造訪七島海國,今晚這場文會也是七島海國臨時舉辦,參加文會的讀書人更是臨時篩選,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準備什么詩詞,雖然形勢對他們有利,但也不見得我們會輸。”
“說得也是。”
田飛鵬輕輕點頭,既然是臨時舉辦的文會,雙方都沒有太多的時間準備,那么圣林大陸的讀書人還是會有贏的希望的。
更何況文會的要求是以“奇多者勝”,這就很考驗眾多讀書人的文字功底了。
田飛鵬突然目光一亮,說道:“我記得杜君在封君文會上寫了一首《虞美人》,能詩詞互轉,且回文倒讀,可見這一方面也是杜君的強項,有他做后盾,我們大可放心。”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杜寧立即白了一眼田飛鵬,心里一陣無語,這居然可以成為田飛鵬有恃無恐的理由。
范如龍嘆了口氣,說道:“厚顏無恥,杜寧可是我們的文君,但凡有事必須得我們先上,怎么可以總是讓杜君親自出手?我等讀書人的氣節何在?這讓七島海國的讀書人如何看待我們?”
“就是就是,怎么可以讓杜寧一個人搶風頭?我也很想玩得說!”
“田兄,你的這種想法雖好,但是不厚道啊!”
“有點卑鄙的感覺……”
其他人看向田飛鵬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咳咳……你誤會了,先聽我解釋……”
田飛鵬急忙說道:“其實我的意思是,先讓我們與七島海國的讀書人文比,若我們能勝,則無需杜寧出手,若我們勝不了對方,再請讓杜寧出手不遲。”
“誒!這還差不多。”范如龍滿意點頭。
突然,傅岳很是嚴肅地說道:“你們別太小瞧了七島海國的學子,錢槐的‘霧鎮炎林城’雖然美中不足,但確實可以見識到他的文采,還有那林衡羽是個大學士,就是特地前來與杜寧一較高下,今日若非有杜寧破了他的上聯,我等勢必會被他們來一個下馬威,所以我們萬萬不可大意。”
眾人聞言,一個個都慎重點頭。
田飛鵬無奈道:“得,看來今晚杜寧出手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又繞回來了……”
杜寧見狀也是哭笑不得,無奈搖了搖頭。
劉成恩對眾人道:“由于奇詩創作需要題材和新意,所以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后立即進入鑒賞環節,現在就請諸位開始創作吧!”
林衡羽輕輕看了一眼杜寧,微微昂首,說道:“杜君文采斐然,今晚文會唯有你能與老夫文比,老夫很期待可以看到杜君的奇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