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咆孝。
雷華的表情則是無比難看,暗中咬著自己的牙齒,發(fā)出“咯咯”的悶響。
其他海國的讀書人則是感到非常的羞憤。
丟人啊!
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不僅僅是丟他們自己的臉,更是丟了他們海國文壇的臉。
“老夫……輸了!”
林衡羽目光暗澹,杜寧的詩文比他還要多一個‘環(huán)復回文’,高下立判。
即便是劉成恩有意偏袒,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借口,因為這場文會本身就是奇多者勝,杜寧不僅是四奇詩,且無論是詩文意境還是用詞,完完全全就是實力上的碾壓!
“林先生認輸了,怎么會這樣……”
“這……這不可能……”
一些七島海國的讀書人目眥欲裂,無法接受林衡羽身為堂堂一位儒道大學士,居然會輸給杜寧,輸在一個儒道翰林手下的事實。
劉成恩暗中攥緊拳頭,眼中閃過極其不甘心的神色。
田飛鵬很是高興地說道:“現在看來勝負已經是非常明顯了,今日可真是要感謝海國的諸位文友盛情款待,舉辦了這場文會交流,否則我們看不到杜寧寫出這首四奇詩。”
張澤文惱羞成怒,氣得胸口一陣激烈激蕩。
因為就在林衡羽寫出他的三奇詩的時候,他也曾經說過非常類似的話來嘲諷圣林大陸的讀書人,現在卻被田飛鵬還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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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無形之中打出了一個巴掌,卻抽在了自己臉上似的。
“老夫有一事不明,還請杜君指教。”林衡羽開口。
“林先生但說無妨。”杜寧笑著道。
“為什么杜君這首十字奇詩是以夏天為題材,而不是以其他季節(jié)為題材呢?老夫斗膽猜測,既然有夏季的十字奇詩,那么是否也有其他季節(jié)的十字奇詩?”林衡羽如此發(fā)問。
“本君以‘夏’為題材,是因為如今到了初夏,較為附和當前節(jié)氣,不過林先生剛才的話說得很對,既然有描寫夏季的十字奇詩,自然也有其他季節(jié)的十字奇詩,所以我在觀賞文會的空余時間就琢磨出了其他三個季節(jié)的十字奇詩。”
話音落下,全場震驚。
杜寧居然在相同的文會上連作四首四奇詩!
這簡直足以震驚海國文壇一百年!
眾多七島海國的讀書人第一時間都不敢置信,可杜寧的夏季十字奇詩擺在那里,讓眾人根本就沒有質疑的資格。
林衡羽身軀一震,放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說道:“能否請杜君寫出另外三個季節(jié)的十字奇詩,讓我等開開眼?”
“好。”
杜寧輕輕點頭,然后提筆寫下了另外三首十字奇詩。
鶯啼岸柳弄春晴曉月明。
秋江楚雁宿沙洲淺水流。
紅爐透炭炙寒風御隆冬。
眾人看罷,無不嘆為觀止。
果真還有其他季節(jié)的十字奇詩,且文字精妙,意境非凡,每一首詩都是絕佳!
“我滴個乖乖,杜君簡直是異類……”范如龍小聲低語。
“文壇之上稱雄稱霸,方無愧文君之名啊!”傅岳佩服道。
田飛鵬則是使用鴻雁印,將這四首詩傳給了陳明望,讓陳明望看過以后代為傳送回圣林大陸的文壇。
圣林大陸的讀書人都流露出了非常驕傲的神色。
這實在是太長臉了!
林衡羽則是心服口服,輸得半點脾氣也沒有。
相比于杜寧,林衡羽突然發(fā)現自己差得太多了。
“哎……”
林衡羽輕嘆一聲,起身對杜寧作揖,說道:“老夫身為大學士,不敢自稱博古通今,但